她堅信是姜左在遺囑上搞了鬼,不然姜海升不會只分那麼點東西給她們娘倆,只有姜左知道姜海升就是這種人。
你指望一個拿啤酒瓶砸自己髮妻和親生女兒的人有什麼溫情。
姜左她媽最後受不了和別人跑了也是情理之中,姜左不怪她,準確的說,現在已經不怪她了。
杳無音訊的這十幾年,如果她願意聯繫自己,姜左很不介意拿出點錢給她和她現在的家庭養老或者買幾棟房子。但沒有,什麼都沒有。
所以接受本該愛你的人不愛你,或許是人類一生的命題。
姜左已經克服了,但她這個年輕的未婚小媽看來還沒有。
她但凡有點理性都不會跑去公司鬧事,或者現在——在她家門口鬧事。
姜左問秘書她想要多少,負責兩頭傳話的秘書默默比了一個五。
「五千萬?」
「百分之五十……姜總現在持有的股份。」
姜左就輕輕笑了。
看來小媽的腦子真的很不清醒。
四月初還冷得很,沿海城市風大,女人帶著兒子杵在姜左門口動都不帶動的。比起撒潑打滾,這又是一種很倔強的對抗方式了。
姜左覺得小孩可憐,什麼都不知道還得被扯過來賣慘,讓秘書給他倆一人送了件衣服過去。
晚些時候,姜左回家的時候娘倆還站在門口動也不動。
她就上前撐了把傘給她:「今晚會下雨。」
女人三十來歲,保養得很好,漂亮得就像二十歲,尤其那雙眼睛,瞪人的時候都水靈靈的,看得姜左都有些於心不忍了。
女人抓住傘柄,順便抓住了姜左的手,她誤會了姜左的意思,姜左下一秒就慢騰騰抽回了手說:「我真誠建議你走司法程序,到時候法院怎麼判我都沒有異議。」
女人哪會不知道打官司自己能勝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她只是看
姜左是個女孩子,覺得她不諳世事,也許很好拿捏。
「他今年十三歲了是吧?」姜左看向她手裡牽著的小孩,男孩子哆哆嗦嗦的,鼻子都凍紅了。
「對。」女人抬起下巴,脆生生地回應道。
「我要沒記錯,十三年前,我應該還在上初中。」姜左低著頭繼續說,「我父母,就是在我初中的時候離婚的。」
女人頓了一下,臉色忽然變得一片煞白。姜左就不說了,把傘又往她手裡塞了塞,跟她說明天見,然後轉身進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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