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跟姜左說,估計是上一批用體育館的人走的時候沒收拾乾淨,地上被蹭了點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油,剛好那麼一小塊面積,他們都沒注意,陳月江跳起來扣球的時候踩到滑倒了。
「這得去醫院了。」姜左過來稍微看了眼就說。
「是吧?我就說得去醫院!你還不去。」墩子沖陳月江嚷嚷,他現在屬於是比誰都關心陳月江的腳。
「我開車來的,現在有點晚了,你們兩個回去休息吧,我陪他去醫院就行了。」姜左沖他倆笑了下,「辛苦了,改天我過來請你們吃晚飯。」
余白趕緊說不用不用,然後拉著墩子撤退了。
人走了,體育館內安靜了。姜左收了笑臉,轉身蹲下來抓住陳月江的小腿,垂眸凝視他腫起的腳踝。
陳月江的腿像是沒怎麼被太陽照過的那種白,腳踝細瘦,現在卻高高腫起,看起來有點嚇人。
「怎麼搞成這樣了?」姜左這不是疑問句。
陳月江的腿往後縮了下,抿著唇道:「這又不能怪我。」
「誰怪你了。」姜左問他,「疼不疼?」
陳月江低道:「疼死了。」
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痛,他剛才在同學面前裝得淡定得好像扭傷腿的人不是自己,現在只剩姜左了,他睫毛也垂下來,嘴唇都咬得有點白。
「怎麼了?不會痛得要哭鼻子了吧?」姜左站起來摸摸他的睫毛眼尾。
陳月江沖她仰起腦袋,眨眼睛時睫毛輕輕划過姜左的指腹,有點癢。
「你才要哭鼻子了。」他道。
「那就慢點站起來,我車停在最近的那個門門口的。」
陳月江嗯了聲,架著姜左的肩膀被她扶起來。他右腿現在是完全使不上力的狀態,身體都不得不倚在姜左身上。
少年的腦袋靠過來時,鼻息輕輕淺淺,頭髮烏黑柔軟,觸到姜左的脖子,也有點癢。
「怎麼這麼不小心?」姜左在問他。
她離得近所以聲音也很近,就在耳朵邊上,陳月江垂著眸看腳下的木地板,小聲地、像是鬧脾氣一樣地說:「都怪余白給我傳的那個球。」他皺了下眉,「不跳那一下我才不會摔。」
姜左笑了。
她把陳月江的外套給他披上,扶著人出了學校到她的車子前,打開車門扶陳月江坐進去。
「你不會是推了飯局過來的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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