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長達兩個小時的會議結束,她才放下水杯,揉了揉有些酸脹的眼睛,陳月江馬上站起來說:「我去給你倒水。」
他踩著拖鞋踏踏踏地跑去廚房,過了一會端著泡好的花茶又跑回來,然後繼續躺回沙發上看她。
「幹什麼?」姜左揉著眼睛,好笑的口吻,「看了我一晚上了,有什麼好看的?」
陳月江說:「沒什麼好看的。」
「那你看什麼呢?」
「……」陳月江把自己觀察了她一晚上的結論說了,「我發現你都不戴項鍊的。」
姜左說:「是沒戴過。」
「為什麼不戴?」
「為什麼要戴?」狡猾的大人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把眼睛從手指陰影里抬起來看他,「怎麼了今天?看見誰戴項鍊了?」
陳月江道:「也沒誰。」他抱著枕頭轉了個身,仰躺著望著天花板,自言自語,「我就覺得挺好看的。」
「我不習慣脖子裡上戴個鏈子的感覺。」姜左敲著鍵盤,「你想要嗎?給你買一條戴戴吧?」
陳月江一撇嘴,都懶得回答這種擺明了故意捉弄他的話了。他直接無視了姜左,姜左笑了一下,把電腦一合,起身說:「睡覺吧。」
陳月江看了眼鍾:「才十一點半。」
陳月江其實今天很早就回來了,晚上十點就把飯做好,但姜左一直到十一點才回家,他只能又把飯菜扔進鍋里炒了一遍。
姜左說:「最近比較忙,有點累了。」
陳月江哦了聲,跟著她進了臥室,他自己去洗手間把藥塗了一遍,出來的時候姜左已經躺上床睡了,她今天連書都沒看。
陳月江走過去,低聲跟她說:「我關燈了哦。」
姜左閉著眼沒說話,陳月江就把檯燈關了,自己走到另一邊爬上了床。
接下來一連好幾天,姜左都十一二點才回來,有時候她不讓陳月江守著晚飯等她,就自己在外面吃了才回來,還沒到家就在催陳月江早點睡覺。
陳清泉在這幾天裡其實陸陸續續給陳月江打過幾個電話,但陳月江一個也沒接,所以慢慢的電話也就來得少了。
倒是陳家開發新項目的進程也在提前,想搶著和姜左他們公司同一時期上線,所以姜左一時半會兒也走不開。
她回來得一天比一天晚,回來以後跟陳月江簡單說幾句話就得睡覺了,早上陳月江有早課,姜左太忙了這段時間都送不了他,所以陳月江一般都自己起來自己吃飯然後就自己出門上課了。
有一天,陳月江打完工跑來姜左公司等她下班,從晚上九點等到十二點姜左才完,那天鍾易正好請假不在,是姜左自己開的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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