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打擾我專心開車了。」
姜左說:「行,那我不叫了。」
「……」陳月江悶聲說,「可以回家了再叫。」
回家以後阿姨已經把晚飯都煮好放在桌上了,她不跟姜左住一起,每次過來煮個飯打掃下清潔就走,一天只來兩次,姜左給她工資開得很高,所以這活還算輕鬆。
陳月江去拿碗筷,順便從冰箱裡順了支冰棍叼在嘴裡,姜左看見了讓他不要在吃飯之前吃零食。
「冰棍不算零食。」陳月江道,「在我嘴裡化了就是水啦。」
姜左好笑:「嗯,開始會講歪理了。」
陳月江不以為意,走過來沖姜左晃了晃被自己咬了一口的冰棍,糖水融化了一些在他唇上,唇瓣有些濕漉漉的,他拿直勾勾的眼睛盯著姜左說。
「不信你嘗嘗。」
陳月江的意思是讓她嘗嘗自己的冰棍,但姜左低頭嘗了嘗他嘴裡的。
陳月江拿冰棍的那隻手都不禁僵在半空,整個人站在那裡,只會張著嘴任由姜左把舌頭伸進自己的口腔。
少年反應生澀得就像第一次接吻。
親完以後,冰棍融化後的糖水都順著他的手腕流進了袖子裡,他仿若未覺,用力舔了下自己的下唇,瞬也不瞬地凝視著姜左。
姜左嗯了聲說:「確實是水。」
陳月江說:「……冰棍都化了。」
「嗯,別吃了,來吃飯了。」
陳月江低頭「唔」了聲,跟在姜左後面走進餐廳,把冰棍扔進了垃圾桶。
許音沒過幾天就把同學聚會的地址發給姜左了。她選了個挺大的會場,不知道還以為她們有一百個同學。
「沒有一百也有二十個吧。」許音說,「你許姐這人脈,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
許音能在兩周之內把二十多個人約來參加同學會,確實挺厲害的,反正姜左就做不到。
她跟陳月江說了下周末要去參加同學會,陳月江問她。
「你和高中同學關係這麼好?」
「許音和他們關係好。」姜左說,「我就是順帶去吃個飯。」
陳月江哦了聲:「那那天結束了我去接你吧。」
姜左笑道:「寶寶這麼好啊?」
陳月江抱著抱枕輕輕翻了個白眼:「你才知道呀。」
周末當日,姜左在家簡單收拾了下就出門了。
許音早就到了,在門口一個一個招呼進來的老同學,這麼多年過去她依舊看一眼就能叫出人家的名字,不怪許音可以瞬間召喚過來二十多個人。姜左在旁邊一個都認不出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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