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次的案件發生在第二層,不用奉公門去闖那『難關』,二樓樓梯左側最裡邊的雅間便是案發現場。
「死者是大理寺卿家的三公子連健柏和少府監副監的四公子盧立誠……」
蘇山河和梅遣仁一齊把紙張分發給所有人,包捕頭接著說道:「除了兩位死者,還有另外三人也在場,分別是簡文瑞、簡少堂和劉正予……」
言淡看完幾人的資料,這五人皆是官宦家庭的幼子,從小時便在一處玩,長大了更是喜歡約在一起招貓逗狗。
這樊慶樓的雅間,便是他們聚會的老地方,每月都要來這邊吃上幾次。
看上去沒什麼可疑的。
接著看死者,皆倒於地面,面色呈青灰色,神情痛苦猙獰。
兩人嘴邊殘留些許異色,身上也沾染了不少被消化過的殘缺食物,應是死前吐出,已乾涸凝結在衣物上。
在言淡的視角中,左邊那位寶藍色錦袍的上方寫著【被簡少堂毒殺的連健柏】,右邊胭脂色錦袍的則是【被簡少堂毒殺的盧立誠】。
再看看圖片,面容和房中另一位的確能對應上。
兇手確認了。
言淡暗自打量了幾眼,便收回了目光,將注意力放在了尋找簡少堂的破綻之上。
按流程帶回奉公門訊問,幾人身上皆未搜出毒藥,證詞也幾乎完全相同。
他們是五日前便約好了前來樊慶樓聚一聚,後邊聽到了外間歌女的歌聲,好奇問了跑堂知曉了歌女名字。
這兩名歌女是樊慶樓新請來熱場的,名為憐香與歡棠。
其中歡棠的棠字與簡少堂的堂字,兩字同音。
因此簡少堂起了興趣,叫兩人上來問了具體的字。
後邊唱了幾首小曲,簡少堂起了興致,以笛音與琴曲相和,幾曲盡興之後,才給了賞銀打發走。
歌女走後,幾人飲酒談天,喝得大醉。
過了大約兩刻的時間,連健柏和盧立誠開始面色不對,後邊就毒發了。
奉公門請大夫檢驗了所有飯菜,最終在醒酒湯里發現了毒藥。
又問了那三人。
「醒酒湯?我沒有要啊,今日不用去書院,醉了回家睡過就好,不用醒酒。」簡文瑞如此說道。
「我並未飲用醒酒湯,最近心思苦悶,只想一醉了之,怎會想要醒酒。」簡少堂語氣惆悵,語句中頗有些借酒消愁的意味。
「樊慶樓中醒酒湯的用料我不大喜歡,因此只喝了些蜂蜜水醒醒神,沒有用醒酒湯。」這是劉正予的回答。
三人所講皆言之有理,似乎是毫無破綻。
在眾人忙碌著審問之時,言淡找樊慶樓的老闆打聽了兩位歌女的住處,帶著鄭靜安和於樂雙找上了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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