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甲板上對了太多的貨,阻礙的視線,在加上又是夜晚,傅司爵只能憑著直覺。
忽然,他感覺背後一道冷風襲來,他一個側身,隨即一個側踢,腳下生風,不留一點餘地。
顧染感覺到這一腳的力道,如果她沒有做出防備,硬生生抗下這一腳,不說傷及肺腑,也會影響她的行動力。
顧染整個人往後連退兩步,雙手接住傅司爵踢過來的腳,借力往後一扯,隨即一個翻轉,朝著傅司爵的側腰也回了一腳。
傅司爵見此整個人側翻,單手撐地,也因為這迅速的轉動,腳也脫離了顧染的手,隨即翻身落地,穩穩站住。
此時兩人距離不到三米。
傅司爵挺身站立,深邃的眸光落在眼前這從頭到腳包裹嚴實,一席黑衣的人身上,似是在打量什麼。
剛才只是切磋了幾個動作,傅司爵就能感覺到面前之人身手不弱於他。
「女人?」
傅司爵幽幽吐出兩個字,實在是打量一番,唯一能辨別的也就是性別了。
顧染冷哼一聲,並沒回應,她還在氣頭上,雖說剛才襲擊鬼刀的不是傅司爵,但誰讓那些人是傅司爵的人呢,作為老大,當然要為自己手下犯的錯買帳。
至於這一船的貨,她也要定了。
顧染沒有任何猶豫,化拳為掌,朝著傅司爵的喉間襲去,動作果斷狠辣。
傅司爵眼眸一斂,狹長的眼底迸射出危險的寒意,身體往後倒退,手裡動作也隨之而來。
顧染只攻不守,傅司爵這邊卻是邊攻邊受,一時間,兩人竟打的不相上下。
顧染越打越興奮,她已經很久沒有遇到不相上下的對手了。
而傅司爵這邊,卻是越大越心驚,究竟是什麼人,居然有如此了得的身手,他說了解的那些人中,沒有一個的伸手如面前這個女人這般。
動作乾淨利落,招招狠辣,每一擊都是朝著人體最脆弱的地方,幾乎都是殺人招,沒有一點的廢招。
短短一兩分鐘之間,兩人已經來回二三十招,傅司爵也從一開始的散漫應對變得更加的專注。
而顧染這邊,始終朝著傅司爵的上三路攻擊,她一直在找破綻。
幾十招之後,口罩下的顧染嘴角微勾,機會來了。
就將顧染手掌虛晃,傅司爵下意識的晃神躲避,而顧染的下一個動作隨之而來,左右手夾擊。
幾乎是瞬間,顧染的手碰到了傅司爵的耳側,指尖迅速一划,隨即,往後一帶,手裡,多了一張面具。
可此時的傅司爵,已經察覺到了顧染的意圖,他直接放棄防守,也朝著顧染的面門襲來。
顧染直覺的耳朵一疼,口罩已經落入了傅司爵的手中,她也下意識的往後倒,頭上的帽子也隨之掉落。
顧染顧不上暴露自己,一個後翻,單手撐地,隨即腳尖著地,穩穩站住。
可沒想到傅司爵下一個動作更加迅速,而且顧染感覺到了傅司爵此時的攻擊比剛才多了一絲殺意。
嗯,不錯,這男人徹底完了,沒想到只是揭掉了他的面具,他就下了殺心。
顧染嘴角微勾,散落的頭髮往後一甩,她明顯感覺到襲面而來的拳風,同時還有子彈上膛的聲音。
這傢伙,居然還想用武器。
顧染索性不躲不閃,站在那絲毫未動。
船上,海風習習,散落的頭髮隨風飄散,將遮住顧染面容的頭髮全都往後吹拂,露出了顧染那張精緻又素淨的面容。
幾乎是瞬息之間,砰的一聲,黑夜中,一道火光在顧染耳側響起。
「染染?」
傅司爵此時後背一陣冷汗襲來,俊逸的臉上,出現了瞬間的凝滯還有無邊的恐懼。
一秒鐘前,就在他扣動扳機的瞬間,看到了面前女人的五官,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手晃了一下。
也就是這一晃,子彈擦著顧染的耳畔直接潛入她身後的船身上,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傅司爵,你想殺我?」
顧染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上面還殘留著子彈滑過時的灼熱,空氣中是濃濃的火藥味。
此時的傅司爵慌得一批,這是怎樣的修羅場。
剛才他差點殺了他的染染,在子彈射出的瞬間,他的心有片刻的停滯。
可是他的染染怎麼會在這,還有,那麼厲害的身手,他的染染不是毒醫銀雪嗎?現在是怎麼一回事?
無數的疑問,無比的震驚,而更多的是面對顧染這句問話的後怕和緊張。
他要怎麼回答,他的身份,他為什麼會出現在獨立洲。
此時的傅司爵,完全忘了一開始是顧染先騙了他,現在的他只想著該怎麼和染染解釋這一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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