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管家臉色凝重,但沒有在反駁,點了點頭道。
「好的,先生,我這就去安排。」
「去吧,這是我最後的希望了。」
男人望向窗外,鼻子上還帶著吸氧機。
他從出生就有先天性心臟病,這樣的病放在普通家庭可能活不過十歲,可他因為是萊茵家族唯一的嫡子,他活了下來。
可這種活法,也讓他受盡痛苦。
從他記事起,他就每天要服用各種藥。
十八歲那年,他終於做了換心手術,本以為自己會和病痛告別,可這顆心臟只維持了二十年就出現了心臟衰竭的情況。
之後,在他四十歲那年,又一次做了換心手術。
還記得當時的醫生說了,這是他最後的機會,如果心臟再次出現問題,那他將藥石無醫,他的身體支撐不了他做第三次手術。
他就這樣小心翼翼的活了五年,每天吃著抗排異藥,定期去醫院檢查。
可老天好像永遠都不會眷顧他,在一個很平凡的早晨,他暈倒在了餐廳。
等他醒來的時候,他的主治醫生告訴了他一個最不想聽到的噩耗,他的心臟再次出現了衰竭的情況。
這三年裡,他四處求醫,甚至會接受一些實驗室的新藥試驗。
可每次都是抱著希望去,帶著無盡的失望而歸。
後來,他聽到了醫學界出現了一個厲害的外科聖手dr。g,他嘗試過聯繫對方,奈何對方神出鬼沒,甚至都沒人知道她的具體身份。
這些年,他一直在尋找dr。g和一個叫毒醫的中醫,可以說這兩位是中醫和西醫方面最厲害的。
可惜兩年多的時間,他一點線索都沒有,往往每次知道一些對方的行蹤,等他派人趕過去的時候,對方早已不見了蹤影。
直到幾個月前,他知道了dr。g的消息,更讓他驚奇的是這位神秘的外科聖手居然如此的年輕。
不過他並沒有因此懷疑對方的能力,他派人去了z國,可惜他派去的那些人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近dr。g,那位女士身邊,居然有很多隱藏在周圍的保鏢。
後來他又幾經周折給那位女士發郵件,可惜對方至今都沒有回覆。
如今這位女士就在距離他不到一百公里外的維斯城,男人知道這可能是他唯一的機會了。
越想越激動,但是男人想到醫生的叮囑,只能努力調整情緒。
這時,黑人管家已經安排好車輛,走了進來。
「先生,都已經安排好,我們現在就出發嗎?」
「嗯,現在就過去,你打聽一下這位顧女士今晚的行程,我不想我們太冒昧的出現。」
「好的,先生,我先推你下樓,一會兒就安排維斯城那邊的暗線去打聽。」
說完,黑人管家來到書桌後面,然後推著男人的輪椅朝門口走去。
男人毯子下面的雙腿瘦的只剩皮包骨。
自從三年前心臟開始衰竭,他不能有任何劇烈的動作,就連正常的行走都可能讓他呼吸不暢。
而長時間坐輪椅讓他雙腿沒辦法得到鍛鍊,哪怕每天都有專業的醫師給他按摩,也改變不了肌肉退化的趨勢。
上車後,男人直接躺在了車上的一張休息床上,這輛車也是專門為他量身定製。
作為一個擁有上萬億財富的家族掌權者,他不可能永遠待在家裡,總有避免不了的出行計劃。
萊茵家族這邊的事情傅司爵和顧染並不知道,此時兩人已經回到了未來大廈的一百二十一層。
一走出電梯,顧染直接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
是的,為了領證,顧染難得的穿上了她的高跟鞋,只是後來發現穿不穿高跟鞋好像沒什麼區別。
「好累。」
顧染直接癱軟在了沙發里,傅司爵跟在後面進去,看到小丫頭這樣,先幫她去倒了杯檸檬水。
「喝點水,一會兒回臥室泡個澡休息一下,晚飯我直接讓人送上來,你可以休息三個小時,到點了我去叫你。」
顧染接過水杯喝了兩口,然後整個人像個樹懶一樣纏在了傅司爵的身上。
「不想走。」
傅司爵寵溺一下,微微彎腰,一手拖住顧染的翹臀,然後一下就將顧染抱在了懷裡,顧染兩腿直接纏在了傅司爵的腰上,非常有力量感的爹系抱姿。
傅司爵抱著顧染朝主臥走去,又寵溺,又無奈。
「染寶,你這是在點火,你就不怕一會兒我情不自禁嗎?」
「傅先生,你如果不想今晚沒法洞房的話,你可以亂來。」
得,為了晚上美好的洞房花燭夜,傅司爵也只能忍忍了,誰讓昨晚自己一時沒控制住,要狠了這個女孩呢。
「真拿你沒辦法,就知道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