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一聽,眉梢輕挑,反問了句。
「徐老,你怎麼知道我出國了?」
「你不是和那位傅先生去領證了嗎?我今天碰到了老雲,聽他說的。對了,顧丫頭,你什麼時候能來山莊這邊,那批人的情況很不好,我們這幫老傢伙已經想不到其他的辦法了,現在只能保守治療,勉強維持他們的生命體徵。」
「這麼嚴重嗎?我父親呢,他情況怎樣了?」
「很不好,肝腎嚴重衰竭,繼續惡化下去估計很快就會陷入深度昏迷。」
顧染一聽,哪還坐得住,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著門外走去。
「徐老,我現在就過來。」
「別,不用這麼著急,你應該剛回來,休息一晚,明天白天過來就行,這個地方有些偏,晚上出行也不安全。」
顧染聽到這話,也停下了腳步,不是她不擔心顧***的身體,而是她更清楚自己如果沒有很好的精神狀態,到時候效率也不會高。
想了想,顧染說道。
「那行,明天一早我就過去。」
「嗯,那明天見面再聊,你也早些休息。」
掛了電話,顧染還是有些不放心,想了想還是回了中庭院,在進門的時候恰好碰到從書房出來的傅司爵。
「老婆,怎麼來這裡了,不早點休息嗎?」
「傅司爵,明天我得去山莊那邊了,父親的情況很不好,我上樓準備些要帶過去的藥。」
傅司爵雖然心疼顧染,但也知道事情輕重,點了點頭道。
「好,明天我和你一起過去。」
顧染點了點頭,然後便上了樓。
還好顧染沒事就喜歡在這裡煉藥,這段時間可是煉製了很多各種功效的藥。
顧染也不管能不能派上用場,將這些藥全都帶了些過去,另外又準備了幾副銀針和金針,還有一些其他的醫療工具。
「東西給我吧,我讓人提前放在車上,明天早點出發,現在我們回去休息。」
這一夜,傅司爵沒有鬧顧染,顧染設置了五點的鬧鈴,從這裡去山莊差不多要兩個小時的車程。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五輛車子緩緩駛離璞園。
顧染看到如此聲勢浩大的車隊,也沒有詫異,只淡淡說了句。
「你也知道了。」
知道什麼,兩人心裡都清楚,傅司爵緊緊的握著顧染的手,仿佛只要他一鬆手,這個女人機會從自己的眼前消失。
「老婆,我不會讓你有事的,誰要是敢對你動手,我會讓他全家陪葬。」
這一次,傅司爵的心裡沒有底線,也沒有原則,只要有人打他染寶的主意,他不介意自己化身惡魔,將那些人推入深淵。
顧染知道傅司爵是認真的,表情也變得格外嚴肅。
「你也別那麼緊張,你了解我的身手,那些人想要傷到我,也不是那麼容易得事。」
「嗯,我知道我的染寶很厲害,可有些事還是小心為上,所以這段時間你要答應我,千萬不能單獨行動,好不好,就當是給我一個心安。」
顧染知道傅司爵在害怕。
這人吶,一旦有了軟肋,也就有了害怕的東西。
想到前世,這個男人為她做的一切,顧染知道,如果她真的出事,傅司爵真的會瘋的。
所以為了這個男人,顧染也不會讓將自己置於陷境。
「嗯,我答應你,這段時間我不會亂跑,我就在山莊裡住著。」
「我會把阿東留在山莊那邊,你有任何事都能讓他幫你處理,我這幾天要留在師兄那邊,三天後,我去山莊找你。」
在傅司爵和顧染出發山莊的時候,駱先生的私人別墅這邊,他們也準備出發去演講的地方。
距離大選還有三天,這幾天對駱先生老說是至關重要的。
因為前段時間傅家晚宴的事,沈家還是把事情鬧大了。
以至於一開始支持率還不錯的駱先生這段時間支持率明顯下滑。
這幾天駱先生和他的智謀團一直在為提高支持率這件事出謀劃策,為了提高自己的形象,駱先生最近可是沒少和自己的夫人一起露面。
同時駱家這邊這段時間也是動作頻頻,不是做慈善,就是捐錢建學校。
另外最近還有很多駱家以前的資助者在網上刷好感,不管這些事是不是真的,但總是能贏得一大波網民的關注。
「先生,外面都安排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駱先生的秘書走了進來,當然這個秘書是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跟在駱先生身邊也有七八年了,也算是駱先生的一個親信。
說起來這個駱先生做事還是非常謹慎小心的,只要是在公開場合,駱先生很少把沈嬌帶在身邊,許多重要的事駱先生也都是交給眼前這個張秘書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