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艷麗的粉色舌頭與紫黑色觸手形成鮮明的反差,要是被幕被拍下,絕對能在網絡上掀起風浪。
倘若溫絮傾能親眼看見,也一定能給他激發出很多很多的靈感。
太漂亮,太靡艷了。
少年唇珠被觸手碾得又紅又腫,黎郁唇瓣張得很開,讓它能吃得更加歡愉,即使窒息到昏厥也沒關係。
不過……
他垂眸望著唇內的觸尖,想,他不能昏過去,現在就暈了,他就來不及毀滅罪狀,會被哥哥發現真面目的。
黎郁不敢。
他需要更多的時間去處理乾淨,不能留下任何可疑的小尾巴。
黎郁紅著臉,用指尖摸唇角的觸手:「哥……喜歡吃哥的……想吃久一點……」
哪怕痛苦到想乾嘔也沒關係。
溫絮傾脊骨內的酥熱泛濫,大腦幾乎是一片空白,他沒發現黎郁眼瞳中的藍光已經趨於穩定。
異能以透支為代價將溫絮傾牢牢纏緊。
溫絮傾思緒忽地變得遲鈍,耳中繞著纏綿的呢喃曖昧音調逐漸遠去,像蒙上了層紗,仿佛忽然沒有了聽覺。
黎郁臉色蒼白,白到病態,即使緋紅著臉也無法掩蓋這抹白,不過他完全不在乎,只顧著迷離地看溫絮傾,感受溫絮傾,眼睛亮極了。
觸尖抵扼著黎郁喉管,黏液濕噠噠地潤滿舌根,連著口腔上壁也全是黏液,味道不腥,反而還有股淡淡的香氣。
雖然同樣好吃,不過它和哥哥親手包的粽子是截然不同的味道。
讓他更加上癮。
觸手歡快地品嘗著食物,溫絮傾感受著它的快樂,心裡感受五味成雜,他竭力對抗這種感覺,卻毫無作用。
溫絮傾只能被迫地陷入混沌中,凝固思緒,收斂感觸,變成只能被動的石偶。
不……
他也不是毫無感覺。
眼睛封閉,聽覺消散,唯有觸感被加持著放大,被少年濕軟舌頭舔著臉龐前觸手的快意攪動他近乎麻木的大腦。
他還能感受到觸手一下子分裂,有一半在黎郁濕熱唇舌里徜徉,觸尖黏液不斷分泌,洋洋灑灑落下。
不用看,光靠想像,溫絮傾都能在大腦里勾勒出此時黎郁好看的表情,嘴巴就像被灌滿奶油的泡芙,不斷往外溢滑溜溜的唾液。
臉上的神態一定很媚很漂亮,眼尾紅了小片,晶瑩的淚珠掛在睫毛上面,可憐兮兮地流動。
很適合用黎郁親手送的筆,畫在他的漫畫裡。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想羞赧地臉紅都不行,溫絮傾臉都麻了,不斷在心裡唾棄自己。
他怎麼能這麼想黎郁。
怎麼能誕生這種卑劣的想法。
對黎郁太冒犯了。
他只希望現在這感受能快點消失,然後以委婉婉轉的方式好好引導少年,讓他以正確且合理的方式對待友情。
鄰居的相處不該這樣,這是不對的。
朋友之間可以互相照顧,但絕對不能有超過界限的肢體接觸,黎郁現在這樣的行為,放在友情裡面是大忌。
沒有人能接受好朋友的感情突然畸變。
他年齡比黎郁大六歲,黎郁不懂的,他懂,他需要好好教導少年,讓他對這個世界,對人與人之間的往來構建正確的認知。
溫絮傾感覺自己被分成了兩半,一半清醒,一半因沉迷進時的第二性徵而漸漸沉淪。
觸手忙著進食,即使不久前才飽餐過一頓,這次也毫不饜足地吸食著黎郁情感,剔透淚水滾在紫黑色觸身上,交映出靡靡色彩。
黎郁仰著頭大口喘氣,左手還握緊著觸屏筆,它感應到體溫時就會自動啟動,滑動時頻率會加快。
既有觸屏筆本身的功能,也有另外一種妙用。
只是黎郁不太喜歡自己碰它,沒什麼意思,他現在也沒有多餘的精力能夠發散思維去想,被唇齒內的觸手壓迫神經。
讓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這上面,黎郁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它滿意,缺氧的窒息痛苦扭曲成異樣的快感。
身體很累很疼,心臟跳得卻很快很用力。
在這段停止流逝的時間,他能完全占有哥哥,對哥哥做任何事,哥哥都不會知道,也不會反抗。
他已經沉迷這種快樂了,如果可以,黎郁希望能夠暫停哥哥的時間有宇宙坍縮那麼久。
想和哥哥一直貼貼,最好能夠永遠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