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他比誰都著急,抑鬱症的情況卻沒有絲毫好轉。
聞言,宋暖看了他一眼,照謝淮現在的行為,一般人來看其實已經好轉很多。
她雖然以前是抑鬱症患者,但也不清楚當時是怎麼治好,就好像突然有一天就好了。
「不急。」
她轉移話題道:「你喜歡吃板栗嗎?」
謝淮下意識道:「你喜歡就放。」
「我不是特別喜歡,但也不討厭。」
宋暖見他不明白,直白又道:「我的意思是你喜歡吃嗎?」
「你喜歡吃就放,不喜歡吃就不放。」
說完假裝很忙的去看砂鍋。
大概沒想過是這種意思,謝淮抬起下顎,視線落在她身上,「是專門燉給我喝的?」
他猜到了,但總是想問,想聽她給出的答案。
宋暖抬手別耳發,「高中有一次我給你牛奶,你是不是以為是我不想喝的?」
那一次就在明信片的前面一周, 牛奶是宋爸從外地帶回來的特產,味道特別純。
她就想分給謝淮喝,但人又彆扭,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萌芽的心思。
謝淮一直這樣認為,他一直認為宋暖從一開始就討厭他,他大腦遲緩轉動,手中的大蒜隱隱約約泛出水光,「你是想給我喝?」
宋暖點頭,明確道:「排骨也是燉給你喝。」
廚房的光透過窗戶,微黃的陽光輕撫在兩人身上。
男人筆直的身形輕動,朝著女人的方向走過去,最後薄涼的唇落在溫熱的臉頰之上。
「我對食物沒什麼要求。」
從小沒人教他什麼叫喜歡,什麼叫不喜歡,他知道什麼都行,吃什麼都行,幹什麼都行,活著行,死也行。
唯獨遇見宋暖。
不是她不行。
是人總有喜好,謝淮卻沒有,而他記著她所有的喜好,宋暖突然就意識到,謝淮的人生卻是過的她的生活。
又或者他從未過上他的生活。
她拿出一顆生板栗,洗乾淨,遞到他嘴邊,「嘗一下。」
「好吃嗎?」
謝淮老老實實張嘴,連糊土豆都覺好吃,更不要說是板栗,「好吃。」
宋暖噎住,幾秒後引導道:「有沒有覺得味道怪異?」
「挺甜。」謝淮低沉道。
宋暖「哦」了一聲,洗了一些放進燉鍋里,之後兩人就站在廚房。
對視十幾秒後,宋暖摸出手機站在一旁看工作群的消息,看見前台發的房租帳單,她下意識轉給物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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