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黑沉著臉,快一步走出電梯,開門,然後關門,門外的金墨:「……」
他蹲在門口,「你不讓我進,我就在這裡等宋暖……」
門從里打開,謝淮居高臨的警告道:「你敢讓她生氣,我讓你這輩子都找不到林柔。」
「那你去問宋暖,女人都好色,你脫了衣服色誘她,估計她就說了。」
「你他媽有神經病?」
「好像是有。」
謝淮拿出手機打電話,隨即關上門,金墨還以為他妥協了,沒過幾分鐘,四個高大的保鏢從電梯出來。
他立馬抓著門把手,吼道:「我不會走的。」
「放開!放開!」
過了幾分鐘,過道就安靜了。
八點左右,宋暖才急急趕著回來,一出電梯就看見男人蹲在電梯門口摸貓。心裡莫名一軟。
他站起身朝她走過來,接過她手裡的黑包,有些沉,「裝了什麼?」
宋暖別了一下散落的耳發,「前台給的家鄉水果,我裝了幾個給你吃。」
聞言,男人側頭盯著她,抿唇一笑,打開包看一眼,裡面有四五種水果。
他突然笑道:「謝謝老婆。」
兩人之間很少稱呼老公老婆,宋暖沒有適應,本能望著他,臉頰如同變戲法一般紅了。
倒不是害羞,就是有些不適應。
她故作淡定道:「不用謝。」
她轉移話題的模樣很明顯,「豆豆驅蟲了嗎?」
謝淮「嗯」了一聲,等她和貓進去才關上門,緊接著從包里拿出水果,放進冰箱裡。
而後盯著冰箱嘴角上揚。
他重新回到客廳,抿唇道:「陳子誠跟你說過我差點殺人的事吧?」
宋暖喝了一口溫水,遲疑一下點頭,「嗯,他說你差點殺死一名保姆。」
謝淮仔細打量她,見她沒有露出驚恐的神色,抿唇解釋道:「不是我,是她自己受了刺激,她的女兒跳樓死了。」
「她拿刀在廚房自殺,我看見的時候,已經割腕了,後來精神出現問題。」
這件事沒有任何人相信他,就連金墨也認為是他嚇到保姆了。
後來這件事傳得沸沸揚揚,不過他也不在意他是不是殺人犯。
他不在意。
殺人犯,克星,怪物……什麼都行……
見她沉默,他手指不自覺收緊,「你是不是不信我?」
陳子誠說這件事的時候,宋暖沒有信,上午她特地查了這件事,前幾年有新聞報導過這件事。
底下的評論大多數很惡劣。
她搖頭道:「我信。」
「謝淮,沒有的罪名就不要沉默,這件官司我幫你打。」
說完怕他以為她要收費,又添了一句,「我不收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