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淺已經徹底昏死了過去。
發完瘋的男人停下,看著身下奄奄一息的女人,他伸手撕開她的衣衫,像發情的畜牲一般。
顧淺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撕了個七七八八,就在他準備要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門突然被人大力踹開。
虞秋硯看著屋裡的景象,眼裡閃過滔天的怒氣,他一腳踢開行為不軌的男人,男人捂著胸痛苦倒地。
虞秋硯脫下自己的外袍將顧淺淺蓋住,然後轉頭看著地上的男人,面容冷的恐怖。
門外走進來兩個死士將男人拖走。
虞秋硯閉眼深吸一口氣,心臟隱隱抽痛,他將額頭抵在顧淺淺額上,無比疼惜無比愧疚:「姐姐對不起,我來晚了。」
幫她解開繩索的時候,看到她手腕上的勒痕,虞秋硯輕輕吻上去:「姐姐不痛,阿虞這就帶你走。」
顧淺淺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的景象慢慢清晰,她頭一次抓住了那些碎片,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喚她,可她就是醒不過來。
「大夫,她什麼時候能醒?」虞秋硯看著床上一直皺著眉頭的顧淺淺,不安的問道。
大夫搖了搖頭:「夫人此次頭部受到重創,怕是還要再昏迷幾天。」
第四天早上,虞秋硯提著一桶上好的花肥來到小院裡的水仙花前,他用水瓢攪著桶里的東西,臉上的表情殘忍又嗜血。
他舀出一瓢,慢慢的澆到水仙花下,「咕咚咕咚」。
「姐姐只屬於我一個人,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澆完花後,他打起清水洗了洗手,隨後抬腳走進屋裡。
身後的花盆裡,白色的水仙花瓣上有幾滴血珠順著紋理落下,潮濕的黑土裡也不斷的冒著血水,「咕咚咕咚」。
……
七天後,顧淺淺終於醒了過來。
虞秋硯欣喜的抱住她:「淺淺,你終於醒了。」
旁邊站著的婦人和中年男人也有些激動。
顧淺淺緩了好一會兒,腦海裡面的場景不斷閃現,她想起來了,什麼都想起來了。
她一把推開虞秋硯,語氣很冷:「你騙我。」
虞秋硯臉上肉眼可見的閃過慌亂:「淺淺,你怎麼了?」
顧淺淺指著他身後站著的兩人:「他們根本就不是我的爹娘。」而後她目光再次落到虞秋硯身上,「而你,也不是我的相公。」
他連忙上前拉住她,雙手顫抖:「淺淺,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該死,她怎麼想起來了。
顧淺淺看向他的目光很冷:「如果我不想起來,你還打算騙我多久?」
「不是的,淺淺。」他慌忙解釋。
其實最讓顧淺淺接受不了的就是她以前最親愛的弟弟現在變成了她的相公,兩人還有了肌膚之親,而且這個謊言還是阿虞親手為她編織的,她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
虞秋硯讓後面兩個人先出去,他要和淺淺好好談談。
屋子裡面只剩下了他們兩個,虞秋硯還是緊緊握著顧淺淺的手,他怕他一放開她就消失了。
「阿虞,我是你的姐姐啊,你怎麼能……」她看著眼前她最喜歡的弟弟,他長大了也成熟了,還會騙姐姐了。
他垂下眉眼:「姐姐,我不求你原諒,但你可不可以不要趕我走?」
顧淺淺閉上眼睛,神色痛苦。
虞秋硯將頭枕在她腿上,呢喃著。
她腦海里還有片段不斷閃過,她突然睜開眼,問道:「我爹娘呢?」
虞秋硯一愣,頭更低了:「姐姐對不起,我沒能護下他們。」
她心裡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你說什麼?」
他這次沒有瞞她,把她消失了那一年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她。
在她消失的一年裡,王爺夫婦尋女心切,王府從此一撅不振,皇上早就動了剷除永延王府的想法,但礙於安通老將軍手裡的權力他只能一忍再忍。
直到邊關傳來老將軍中箭而亡的消息,皇上才開始著手清理永延王府,畢竟王府後面的勢力功高蓋主,身為皇上,他容忍不得。&="&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1_b/bjZg2.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