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季摸不著頭腦,可也覺得再追上去有些丟面子,便作罷了。
馬球賽在一聲令下開始。
時煙蘿不懂馬球,坐在席上走馬觀花,只知道遠遠看去一片熱鬧,聽著四面的人講情況,一時間竟也覺得頗為有趣,正巧在馬球場上看見齊季,不禁朝他露出個笑容來,以示鼓勵。
「小娥覺得齊季怎麼樣?」時夫人問道。
「齊哥哥人一直很好,我拿他當半個哥哥看。」時煙蘿直接說,目光已經代替了潛台詞。
時夫人聞言默然,寧樂侯見此,不禁出聲道:「其實咱們夫妻養著小娥也沒什麼,閨女高興就好,當初咱們在永州看中了陳興,那也是個人前頗為妥帖的孩子,可誰料……」
陳興之死,一直是他們避而不談的事情,裡面牽扯太多,尤其是當時隨行其至林間的人里,有寧樂侯的手下,回來告知原來陳興的所為,叫寧樂侯大為震驚。
時夫人想到此處,也難免有些後怕,點點頭道:「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時煙蘿將注意力拉回到馬球場,齊季已經騎上了駿馬,手上拿著杆子開始比試,他身姿矯健,又出身行伍,自然各方面都略勝其他人一籌,帝後難得同席,此次前來的都是箇中翹楚。
時煙蘿看見他靈活地饒過前來阻撓的人,很快就掌控了局面,頓時也替他高興起來,聽說今日的彩頭是皇后娘娘親賞的金絲香木嵌蟬玉珠,不僅如此,若是能真藉此搏得聖上注意,來日也多一分晉身之資。
可就在最後的關鍵時刻,齊季突然面容扭曲起來,繼而不受控制地自馬上墜下。
席上的人頓時大驚失色。
寧樂侯跟著便下了場,時夫人與之同行,一番查看之下,她確定齊季是中了蠱術,因而才會有如此反常的舉動。
可當時夫人將蠱蟲驅走,馬球場裡已經傳來別家子弟獲勝的消息。
……
時煙蘿一直等到江火離席,這才也跟著離開,她跟在他後面,而他好似也知道這是為什麼,步伐不緊不快,仿佛是在閒庭散步。
隨行的宮人走到一半,被江火支開,他們來到馬球場一處供以更衣歇息的屋室。
時煙蘿也不跟他廢話,開門見山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江火抬抬眼皮,看著站在門檻處的她,語氣沒有絲毫悔過,而是極為溫和地笑道:「你不知道?」
時煙蘿看著他俊秀的笑眼,又一次覺得自己多此一舉,這人分明從來不曾變過,她好不容易回了玉國,就該離他遠遠的,永遠不再招惹。
「以後我們還是不要見面了,明日起,我就會對外稱病,不宜出現任何地方。」她冷聲道,清澈如水的杏眸,此刻卻含著堅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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