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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裴解意的書信一天天的增多,我後來也是犯了懶,只偶爾拆開幾封來看。倒是也和裴解意說過,讓他信件不必送那麼勤,看不過來。裴解意卻不在意,一如既往,只是讓送信的翠羽鳥又給我學了口信,說是寫信稟告是他應做的事,但我不必看,放在那裡也好。

我:「……」

最後我也繼續是偶爾拆開兩封看,或是向舟微漪打探裴解意的行跡。

舟微漪的修為已經可以出師了。他所拜的師尊是半步渡劫的大能,閉關已久,那一脈的弟子和徒子徒孫都由舟微漪照料。近些年他很少去登仙宗,常年在外遊歷或回家煩我。但他在登仙宗的人脈所致,總是知道的比我多。

我不是不能打聽,但現在就將人手安插在登仙宗,顯得我太過心思深沉。

從這些零散的信息渠道當中,我因此也知曉了裴解意入登仙宗後的大致經歷。

他拜入了十二長老之一的驚雷長老的門下,成為親傳的三弟子,恐怕也會是關門弟子。

驚雷長老雖然名字中帶了個「雷」字,但並非雷靈根,而是單火靈根。根據我前世對他的印象,是個急公好義、品性正直的人,雖然脾氣暴躁點,但是很護短,對裴解意而言,也算是個好師門了。畢竟雷屬靈根稀少,願意立師門找親傳弟子的就更少。

我還知曉裴解意在登仙宗適應的不錯,與同門相處融洽,修為進境飛快,頗得人心,那些未入親傳門的弟子,人人都願意多喊他一聲師兄。驚雷長老更是不加掩飾對他的偏愛,對外傳,裴解意是他此生最後一個徒弟了,收了他,便也看不上其他弟子。

舟微漪倒是玩笑一般地和我說過,「倒不知那些對他傾慕憧憬的小師弟師妹們,知道小裴其實是阿慈的家奴,又要怎麼想了。」

我:「……」

果然還是有些奇怪。

我對舟微漪道,「不要在門派中說這些事。」

雖然嚴格來說,這種事並不少見。有一些世家會將看中的苗子也送去登仙宗拜師,一方面是類似於「伴讀」,一方面,也是給家中子嗣培養以後能用得上的副手屬下。但這種事不宜大張旗鼓,既在登仙宗中,那麼只要入了內門的都是師兄弟姐妹,就算此事心知肚明,也只會稱為「好友」。

舟微漪眼中微暗了暗,但仍是含笑應了下來。

「好。」

「阿慈還真是……心軟。」

作者有話要說:

和小裴一起想歪的請自覺去面壁,哪有這種好事(大聲)

第34章 生辰禮

登仙宗對新入門的弟子,管束是很嚴格的,只允許在登仙宗境內和邊界城鎮行動。一方面,收的那些世家少爺小姐們太多,要是管束不嚴,恐怕人人都想著偷跑回家過神仙日子。

另一方面也是怕這些新進的弟子不知天高地厚,自認為學了點術法,就要去秘境歷險、降妖除魔,結果白白送了性命。

但我聽說,裴解意似乎是因為修行飛快,心性又沉穩,所以哪怕是新入門,但也破例領到了可外出秘境的任務——

縱使如此,我還是沒想到會在我進入登仙門之前,就看見裴解意。

這段時日的天氣總是陰雨綿綿,時而狂風怒作。

裴解意是在夜雨中來的,形色匆忙得像是來尋仇一般,舟家的侍衛哪裡還認得出他,只是見他修為氣度不凡,又是來找我的,所以派人來傳訊。

我聽到後,也略微怔愣,讓人將他放進來。

……果然不好認。

裴解意相貌上沒變多少,依舊五官頗深,英俊冷冽。臉上刀疤似乎變淺了一些,配合他那般冷肅氣質,更讓人覺出凜凜殺意,幾乎不敢正視他的眼睛——裴解意身上,有多年戰鬥磨出來的凶煞之意。不僅是他修仙之後經歷的,更多是他當初為將軍之時養出來的煞氣。

不過我也沒覺得裴解意這幅模樣有多嚇人,只覺得他好像更精煉利落了些。

「裴解意?」

裴解意面無表情,偏偏又顯得很乖的樣子,看了我一眼就垂下頭去。

「主人。」

我立即抓住了重點——

「你不會是偷跑出來的吧?」

登仙宗門規森嚴,要是偷跑出來,是要受罰的。

他好似有些無措,「不是……出來執行任務,提前完成了。還有一些時間,就想回來見您。」

我以為他是在執行任務的路上,順便經過了舟府。還有些奇怪,怎麼沒見到他身旁有登仙宗的其他同門修士,但也沒在意,只讓裴解意既然回到舟府,就好好休整一番。

「好。」裴解意一口答應下來,又有些猶豫地說,「明日日出之時,就要走了,不然來不及。」

任務時間居然這樣趕嗎?依我之前對登仙宗的記憶,還覺得每次外出時限寬鬆來著。

大概因為裴解意是新入門的弟子罷。

我們之間的對話寥寥,在我覺得裴解意已經很疲累,放話讓他去休息時,他卻在短暫沉默後,突然取出了一隻儲物囊來。

動作非常僵硬地、將儲物囊放在掌心中,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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