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鄭舒顏看見霍靳言拿著體溫計出來,她把東西隨手放到地上,走過去查看。
「三十八度五,」霍靳言皺眉回她。
鄭舒顏心疼兒子,倒也沒慌,她洗完手找出醫生準備的藥,用水沏開後拿給小朋友。
「小禹,起來把藥喝了。」
霍靳言還是不相信小區門口的醫生,「我送他去醫院吧?」
鄭舒顏不想去,「等吃完藥看看情況。」
鄭澤禹吃藥還算省心,一口喝了杯子裡的藥,之後躺回被窩繼續眯著。
鄭舒顏摸了摸他的額頭,滿眼心疼。
「媽媽給你買了旺仔,還買了你最喜歡吃的漢堡,不過漢堡得等外賣叔叔一會兒送過來,媽媽給你拿個旺仔吧。」
鄭澤禹什麼都不想吃,他抱著鄭舒顏的胳膊不想鬆開。
「媽媽,你給我講個故事吧。」
鄭舒顏張口要說小紅帽,轉念想到,這個故事講了太多遍,已經沒有新鮮感了。
「我們今天講嫦娥奔月的故事……」
鄭澤禹實在沒有精神抗議,任由媽媽在他耳邊徐徐開口。
大概五六分鐘後,他出了一身汗,忽然來了精神,掀開被子要走。
「媽媽,旺仔在哪?漢堡到了嗎?」
鄭舒顏看他有了精神,撐著的一口氣終於鬆了下來。
她拉住小朋友,摸了摸他的額頭,體溫果然降下來了。
「旺仔在客廳,漢堡可能還要等一會兒。」
霍靳言一直坐在客廳,看見小朋友跑出來,拉住他,掀開衣服摸了摸他的後背。
「降溫了?」
鄭舒顏這會心情好了很多,很願意跟他分享心得。
「你別看他高燒來的快,能嚇死人,可是降溫也快。
只要能降下去就沒事,多觀察就行了。」
她端了杯溫水遞給小朋友,「多喝水。」
如果不是鄭舒顏淡定,霍靳言剛才都要打120了。
明明一樣的年紀,不過畢業幾年,他忽然發現兩個人的認知已經有了很大的差別。
這得經歷過多少次才能總結出這麼多經驗?
想必這麼多年,她一個女孩帶個小孩子,很不容易吧。
鈴鈴鈴——
鄭舒顏聽見門鈴響起,還以為外賣到了。
她急急忙忙走過去開門,卻看見一位身穿白半袖染著土黃色頭髮背著大藥箱的男人站在門口。
男人打扮的十分潮流。
堪比里的當紅小生。
難免忍不住納悶,現在的外賣員都捲成小鮮肉了?
來人似乎也沒想到開門的會是個年輕的女人。
兩個人看見對方都是一怔。
「謝謝,」鄭舒顏以為漢堡被他放在箱子裡,伸手去拿。
十分潮流的當紅小生,皺了皺眉,忽然又驚又喜的問道:「你是鄭舒顏?」
現在外賣員的信息也太靈通了。
她就點個外賣,連她名字都知道了?
她記得很清楚,她是匿名點的餐啊。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她眼裡充滿了警惕,往屋退了一步,做好隨時關門的準備。
來人知道她誤會了,伸著脖子沖屋裡喊:「老霍,是我——」
目光落在鄭舒顏臉上,充滿了探究,「你和……老霍修成正果了?」
鄭舒顏明白了,來人是霍靳言的朋友,她把門口讓開,沒好意思接他的茬。
什麼叫和老霍修成正果了?
她和霍靳言又沒修過。
來人名叫徐暖桑,是霍靳言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
不過他初中讀的國際學校,畢業就出國學醫了。
前兩年博士畢業,回來為祖國效力。
所以鄭舒顏不認識他。
按照徐暖桑的說法是回國為人民效力。
可在霍靳言眼裡,他是在國外混不下去才回來的。
根本不相信他有什麼醫病救人的能力。
今天也沒叫他,讓助理去接的是他父親。
怎麼也沒想到,來的竟然是徐暖桑。
「你怎麼來了?」霍靳言臉色不怎麼,坐在沙發上瞥了他一眼。
徐暖桑盯著霍靳言的右手,纏的像個粽子似的,很自然的以為是他病了。
「幾天沒見,你這是怎麼了?」
霍靳言看了一眼忙著組裝坦克的鄭澤禹,「是他。」
「哦,」徐暖桑摸了摸小朋友的額頭,「這不挺好嗎?」
霍靳言就知道他不靠譜,「伯父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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