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辦法怎麼可能用兩次。
霍靳言這次是打算親自去的。
不過路上,他被人追尾,交警遲遲不到,保險又不痛快,耽誤他一上午時間。
鄭舒顏在民政局等了一上午。
給狗男人打了七八個電話,每次都說馬上就到,馬上就到,可是每次都不見人影。
給她辦手續的還是上次的工作人員。
這次倒是很和藹,「看得出來,你丈夫根本不想離婚,我勸你還是回去商量好了再說。」
鄭舒顏深吸一口,恨不得把霍靳言抓過來大卸八塊。
算著霍靳言沒晚過來的時間,她提前抱著胳膊等在門口。
一見面就問他:「說說吧,這次又是什麼藉口?」
霍靳言解釋道:「真不是我不去,被人追尾,我說走簡易程序,對方不願意,非攔著我一起等交警。
還威脅我說什麼,我敢走就告我肇事逃逸。
你說現在的人多不講理,我是被撞的那個。」
聽起來是個意外,誰願意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鄭舒顏也不好追究太多。
「行吧,我信你,剛才我約到下周一了,到時候你可別再找各種藉口。」
霍靳言答應道:「放心吧,我肯定到。」
鄭舒顏放不了一點心,「對了,這次我約的下午,你先去,到了之後給我打電話,我再去。」
就不信,這次還能失敗。
生活似乎也沒有什麼變化。
鄭舒顏每天按時選品,按時上播,按時發貨。
霍靳言仍然住在她的大廳里,不過從床上搬到沙發。
平時她自己帶兒子。
秦姨每天早晨過來送飯。
大廳原來是開飯店的,廚灶都是現成的。
秦姨中午和晚上都在大廳里把飯菜做好。
周五晚上,霍母早早趕到學校門口,等小朋友放學,直接接到老宅。
……
鄭舒顏閒暇之餘仔細回憶這段時間的生活狀態。
發現霍靳言已經全方位的介入進她的生活里。
已經無法想像,離婚後她一個人怎麼辦。
兒子的撫養權給了他,他是把孩子帶走,還是繼續留在她這裡?
如果他還對兩個人的感情抱有希望,應該會讓兒子跟著她生活。
哪天徹底放棄這段感情,只怕會毫不猶豫的將兒子帶走。
霍家什麼人家,完全可以給兒子選一所貴族學校。
距離霍家老宅更近的。
那時,她還能隨時看到兒子嗎?
剛發現情書被他私藏,太過衝動,毫不猶豫選擇離婚。
可冷靜下來,仔細思考具體事情才發現,兩個人之間還有很多沒解決掉的麻煩。
周一下午,鄭舒顏把所有要發出去的貨品檢查一遍,之後一邊設計今晚要上新的飾品,一邊等快遞員上門取貨。
將近三點,她接到霍靳言電話,他人已經趕到民政局,讓她現在就過去。
前兩次都被他放鴿子。
這次如此準時,讓她大為驚訝。
擔心霍靳言反悔,他急忙換上衣服出門。
不到20分鐘就趕到了民政局門口。
就在她把電瓶車停好,帶著資料往民政局屋裡走時,她接到鄭澤禹的班主任電話。
平時老師很少找家長,只要找家長,肯定有急事。
她停下腳步,先接起班主任電話。
「鄭澤禹家長是不是?」
對方口吻很急,帶著哭腔。
鄭舒顏心口咯噔一下,「李老師,我是鄭澤禹媽媽,孩子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李老師急忙說:「是這樣,孩子上完體育課說是要去廁所,再上課就沒見到他,我已經找了大半節課,到現在也沒見人影。
你現在有時間,抓緊來一趟學校吧。」
鄭舒顏聽說兒子失蹤,哪還有心情辦理離婚手續。
急急忙忙去騎電瓶車,忽然想到電瓶車速度慢,又跑進屋裡喊霍靳言。
讓他開車送自己去學校。
「這孩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鄭舒顏坐在副駕駛上,心急火燎得恨不得長兩隻翅膀飛到學校。
「老師說找了半節課都沒找到,也不知道查監控了沒有。
有沒有問過門衛。
學校都是封閉式管理,只要門衛沒見到,應該還在學校里,怎麼會找不到呢?」
霍靳言比她稍微冷靜些,一邊開車,一邊安慰她:「你別急,小孩子玩心大,可能去哪玩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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