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那麼多女人,沒病?」
張錦裕聽她這話有門,急忙說:「你放心,肯定乾淨,我每個月都會體檢,不信可以給你看體檢報告。」
梁紫晗往包廂瞄了一眼,心知這會已經沒有她發揮的餘地。
不如尋找點樂趣,「一起喝點去?」
張錦裕心有靈犀,長臂一伸摟住她的腰肢,「走。」
……
鄭舒顏確實想錄下張錦裕的話作為證據。
被霍靳言抓個正著,已經足夠難堪,關鍵這些「證據」還不能用。
懊惱、心虛、恐懼一股腦全都往心口塞。
此刻男人臉黑如鐵,一雙眼睛極其鋒利,仿佛要把她剁碎了餵狗一般。
想到他曾經按著自己,把手機一下一下砸到門板上的惡劣行為。
難免慌亂無措。
她一邊關掉手機,一邊和對方解釋:「我,我,不小心碰到的,你別誤會?」
「誤會?」霍靳言忽然攥住鄭舒顏的手腕。
他力氣特別大,攥得鄭舒顏懷疑自己的手腕要斷了。
「你鬆開我。」
霍靳言從來沒像此刻這般絕望過。
「鄭舒顏,你真就沒有心嗎?」
鄭舒顏不想在這個時候惹他發怒,可又不知道怎麼平息他的怒火。
霍靳言因為太過生氣,手指不住地發抖。
「我對你什麼樣,你就一點感覺沒有?
是,因為你我做了很多錯事,可是我從小喜歡你,你心裡眼裡卻只有另外一個男生,你讓我怎麼辦?」
鄭舒顏不怪他喜歡自己,怪的是他一再欺騙自己。
「霍靳言,喜歡一個人就可以把她的情書扣下?
喜歡一個人就可以不停的騙她?
你的喜歡就這麼骯髒?」
「骯髒?」霍靳言控制不住心裡的惡念,「你嫌棄我的愛,覺得它骯髒?
鄭舒顏,沒想到,我在你心裡是這樣的。」
他痛苦的閉下眼睛。
握著鄭舒顏的手腕逐漸失去力道。
「我骯髒,我的愛也骯髒,鄭舒顏……
你怎麼能如此對我。」
不管發生什麼,一個人的愛怎麼能是骯髒的。
鄭舒顏話說急了,她並沒有嫌棄的意思。
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怎麼收得回來。
這會只能硬著頭皮分辨下去。
「不髒,你為什麼扣下我的情書,你就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還有什麼比喜歡的女人罵自己卑鄙無恥更讓人心痛。
這一刻的霍靳言知道自己錯了。
他就不該喜歡這個女人。
「鄭舒顏,我為你做過那麼多事,在你心裡,竟然是這個形象。
可惜啊,一切都來不及了。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想和霍靳軒在一起?
這輩子都沒有可能。
恨我?
嫌棄我?
想殺了我?
怎麼辦呢?
時間無法倒流,這就是你的命,你得認。」
他盯著女孩的紅唇,一種惡劣的想法忽然從心底冒出來。
不知道被什麼驅使著,他乾脆彎腰把人抱起來。
「嫌棄我?
那我就讓你記住了,你嫌棄我的樣子。」
鄭舒顏害怕這樣的霍靳言,急忙掙扎:「你放我下來,快點放我下來,否則我報警了。」
「報警?」霍靳言看著懷裡的女孩,一雙漂亮的眼裡卻對他充滿嫌棄和厭惡。
他心裡怒火濤濤,抱著女孩的手臂不由得加重力道。
「你報啊,別忘了小禹的撫養權已經改到我名下,想讓他過得好些,就給我老老實實受著。」
鄭舒顏終於明白霍靳言想要撫養權的目的了。
原來是想通過小禹一直控制她。
對霍靳言那點好感頃刻間消失殆盡,「霍靳言,你不是人,不是人。」
「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叫不是人。」
他把女孩塞進車裡,隨即欺身而上。
鄭舒顏不敢報警,況且兩個人還是夫妻,報警也會變成家務事。
更有兒子被他拿捏在手裡。
她還能怎麼辦。
只能求他儘快恢復理智。
「霍靳言,你放開我,我不是故意說出那些話的,我從來沒有嫌棄過你,剛才話趕話,說太急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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