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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延拉上口罩,惡狠狠的笑了:「就算死我也要拉著你,你休想甩開我。」

我抄起鞋拔子就要抽他,居續正好抱著畫筆跑下來,我只能暫時放過這個狗東西,自己去洗手間灌了一嘴漱口水,又倒了幾顆感冒膠囊防患於未然。

本來居延今天要帶我們出國,已經給孩子請了假,現在走不成,他只能銷假送孩子去上學。

我開著小跑去接哈嘍,到了公司,又在停車場遇上了安老爹。

安老爹今天也在咳嗽,原本健康紅潤的臉帶著點病態的潮紅,背也微微佝僂。

儘管我們倆相看兩厭,但安老爹知道哈嘍是聯合辦公室的核心技術員,對他還算客氣,主動開口寒暄幾句。

哈嘍點頭回應了他的寒暄。

安老爹坐電梯先走,我和哈嘍乘坐下一趟,進去後,電梯門剛合上又打開,居延站在外頭,冷淡的打量著我們。

因為我和哈嘍是絕對的清白,所以我扶著輪椅,理直氣壯的拒載:「居總,你去等隔壁的高管電梯吧!」

居延咳嗽著擠進來:「不。」

然後使喚我:「40樓。」

三人共乘一台電梯,我都有點怕哈嘍突然站起來,用輪椅砸居延。

但哈嘍全程非常安靜,到了30層的聯合辦公室,乖乖被我推出去了。

到了工位,哈嘍慢條斯理的爬到轉椅上,打開電腦。然後調整輔助工具,把兩隻胳膊架起來——

他的胳膊不能長時間抬高,只能藉助工具托舉。

我看著他那頑強卻悽慘的模樣,轉身出去了。

不聞不問,有時也是一種尊重。

今天凌晨收盤的美股依然慘綠,儘管公司及時平倉。但槓桿太高,還是賠了不少,本季財報想必不會好看。

這邊的股市風波還未平息,上午救護車又來拉走了安老爹。

他在開高管晨會時突發心臟病,要不是身邊助理搶救及時,這會兒公關部已經給他寫好訃告了。

安老爹一走,安德烈也藉口身體不適,跟著救護車去醫院做檢查,把爛攤子全丟給安東尼。

安老爹是安家一派董事的主心骨,他當眾發病,安東尼走不了,必須得留下來穩住人心。

他自己忙不過來,只好又把我叫上去。

好不容易捱到了午休時間,安東尼剛吃上飯,前台就來了電話。

我接起來聽了幾句,驚訝的看著安東尼。

他筋疲力盡的放下筷子:「又怎麼了?」

我說:「有位蘇珊女士來找你,說你是她兒子的爹。」

安東尼忍無可忍:「哪兒來的瘋女人!胡說八道!毀我清譽!」

然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啊」的一聲白了臉:「是她?不!不可能!」

第430章 好男人

安東尼叫前台放蘇珊上來。

我看見蘇珊,心裡就是一跳。

這位女士身姿曼妙,但怎麼看也有五十歲了,穿紅戴綠,打扮得像天山童姥。

她塗著大紅指甲的手裡牽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而那孩子確實跟安東尼很像。

辦公區的助理已經全被打發走,安東尼叫我守在門口,自己在辦公室里接待這母子倆。

關門的時候,我聽到蘇珊對安東尼開了口:「死鬼,算你有良心,還記得人家。」

一口嬌滴滴的蘿莉音,聽得我一哆嗦。

兩人在辦公室密談二十分鐘後,蘇珊女士留下兒子,兩指夾著一張支票,從我面前走過,還巧笑倩兮的留下一句:「他真是個好男人,對吧……」

「……」我推門進去,安東尼癱在沙發上,看著小男孩吃他的午飯。

他本來就因為連續加班而憔悴得不成人形,這會兒看起來更是老了十歲。

我說:「安總,這……」

他有氣無力的說:「如你所見,這是我兒子安小虎。蘇珊得了絕症,活不到孩子分我遺產的時候了,就把他送過來,簽了個合同,拿著三百萬走了。」

我說:「啊?你跟她……你們倆怎麼會……」

他慘笑一聲:「這麼多年我潔身自好,唯獨在大學畢業那天著了蘇珊的道……蘇珊是個陪酒女,灌醉我,把我睡了……我沒找她,她反倒來找我,呵呵。」

說這話的時候,他一點兒也不避小虎。

小虎能聽懂,但不為所動,只顧著吃。

安東尼緩過勁兒,開始指揮我辦事。

先安置好小虎,然後做親子鑑定,再找偵探查蘇珊的過往,還得諮詢律師有關孩子的教育和繼承問題……

我忙活一下午,總算在下班前幹完了他交代的事。

下班時間一到,安東尼關了電腦,跟我一起等電梯。

我驚訝的問:「今天不加班了?」

「不加了,我要去醫院看我爸,再回家看兒子。我需要靜一靜,想一想。」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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