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他又不損失什麼。
想害祁野沒害成,寧清遠在心裡吐槽了一句無趣,等祝輕徵去了洗手間後挪到祁野旁邊,用夾子音重複祝輕徵的話:「小祁平時幫了我很多~」
「滾遠點。」祁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真的無法想像你樂於助人是什麼樣。」寧清遠搖頭,問道:「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編劇老師我們倆是髮小?」
祁野答:「因為你是段司衡公司的藝人,他花高價把你從原公司帶走這件事,業內隨便一打聽就能知道。」
寧清遠震驚:「臥槽,你跟老大割席了?」
「你那腦袋跟增高鞋墊是同一個功能嗎?」祁野無語,「我是不想讓祝輕徵覺得我是關係戶。」
「哦。」寧清遠似懂非懂,一針見血,「可你不就是嗎?」
祁野:「……」
祁野忍耐:「關係戶也分中不中用,至少在他完全認可我之前,我不想讓他知道。」
「老二,你真讓我覺得陌生了。」寧清遠轉過祁野的身體,雙手搭上他的肩膀,「你還會在乎別人對你的看法?」
祁野抬手用中指狠狠彈了寧清遠的眉心一下,彈得人發出痛嚎,趕緊撤回手。
「有空管我的閒事,你不如再把劇本消化消化。」祁野說,「台詞爛成那樣,要不是怕開機了再調耽誤時間,我根本不會管你。」
寧清遠:「不准這樣說一顆明日即將升起的頂流新星!」
·
頂流新星不僅台詞爛,演技也不怎麼樣。
祁野和寧清遠對了幾場戲後,一言不發地把劇本捲成了筒狀,他的意圖很明顯,寧清遠忙不迭地躲遠。
「動手可以,但不能朝著臉。」寧清遠捂住臉頰,「我給我的臉上過保險。」
「剛好,錢那麼多給我的肝也上一上。」祁野氣的肝疼,「殺青之後,讓段……讓那誰去給你報個表演班。」
「不要,太累了,我的志向是當一個花瓶。」
「你見過哪個頂流是花瓶?」
「很多呀,他們有些粉絲群龐大的我感覺演得都不怎麼樣。」寧清遠眨眼,想靠賣萌說服祁野。
祁野頭也開始痛:「別說廢話,把剛剛那段再來一次。」
今天白天沒有工作,祝輕徵悠閒地趴在床上,觀賞祁野和寧清遠鬥智鬥勇。
雖然這樣形容不太妥帖,但祁野此刻十分像一個在輔導孩子寫作業的倒霉父親。
「祝老師。」祁野突然喊,「你能來幫個忙嗎?」
「可以。」祝輕徵下床找拖鞋,「幫什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