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伶:[你能幫我抽他一巴掌嗎?]
徵:[啊?為什麼?]
宋伶:[?]
宋伶:[哇,我真挺佩服你,和一個每天上躥下跳的人在一起不覺得累嗎?]
徵:[也沒有每天,他第一次出遠門不用工作,可能太興奮了,控制不住想和你們分享喜悅]
徵:[別生氣了,要不等回京市我給你上門做飯賠罪?]
宋伶:[……]
宋伶:[雖然我並沒有生氣]
宋伶:[但是不要溺愛男人啊祝老師!你清醒一點!]
·
溺愛嗎?
吃完飯走在蓉城繁華熱鬧的街道上,祝輕徵看一眼身邊的祁野,額角浮現一個問號。
他承認有時候祁野是精力太旺盛,不過在他心裡遠不到煩的地步,怎麼就溺愛了?
「一直看我幹嘛?」臉側代表疑問的注視難以忽略,祁野低頭問。
祝輕徵皺湳風著眉:「宋伶那會兒說我太溺愛你了,我在思考原因。」
祁野:「他為什麼這麼說?」
祝輕徵:「不好描述,我給你看聊天記錄。」
草草掃了兩眼手機上的對話,祁野的表情逐漸從和祝輕徵同款的疑惑,變成了努力不笑得太放肆:「你覺得我是在給他們分享喜悅?」
祝輕徵:「不是嗎?」
祁野:「我在故意犯賤。」
祝輕徵:「……」
倒是非常誠實。
「這應該叫幼稚的炫耀。」祝輕徵糾正他:「都跟你說了,不要隨便罵自己賤。」
祁野望著他認真的神情,突然嘆道:「其實宋伶說的不無道理,確實有一點溺愛。」
「但我又不是沒有管過你,你做錯事我一樣會生氣。」祝輕徵不太服。
「比如?」
「比如——」
祝輕徵一口氣堵進嗓子眼,視線焦點沒有目標地移動,想了半天后陷入了沉默。
他和祁野戀愛後好像就正經生過一回氣,因為傅光業,而且與其說生氣,不如說他當時是擔心比較多。
「比如什麼?」祁野笑吟吟地湊近。
「比如不出來。」祝輕徵扭開臉,依舊想不通:「可溺愛是一個貶義詞,我從來不覺得是我單方面在妥協忍讓。」
「那就說明我們倆靈魂百分百契合,命中注定該在一起。」祁野終止話題:「好了別鑽牛角尖了,宋伶的一句玩笑話而已,逛街心情放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