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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本想再問一遍,但看這樣,又怕刺激到什麼,猶豫著說:「我起步了啊,這裡不能長時間停車。」

可這時,聽到了她竭力抑制住的聲音,「去文峰名都。」

唉,真是可憐,回家父母指不定得心疼成什麼樣,司機輕微地搖搖頭,踩下油門離開這裡。

陶箜縵直到車走遠後才回去,直衝著她隔壁桌,一把就拉著陳悰往外走,沒來得及走出去就問:「你說那話什麼意思,你就是存心的。」

「我存心?」陳悰心裡也不大舒坦,「我存心就不會那麼說,我他媽直接指著她問當初為什麼說話不算話,定好的學校不去了,隔這麼老遠跑到寧城來躲著,周儕怎麼她了,她就這麼看不起他!」

「你懂什麼!」陶箜縵一直憋在心裡的秘密,她不能說,「你們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就這樣指責她!」

陳悰諷刺地笑,「那你說,你跟我說,她有什麼理由,我只看到最後的學校是周儕他一個人去的,她呢,幾次三番,耍人玩啊。」

陶箜縵氣得簡直要扇他一巴掌,但生生忍住了,「我不能說,你們以後總會知道的。」

「起碼我現在不知道。」他回。

陶箜縵瞪他一眼,「晚上我不回家了,你自己回去。」

「……你又這樣。」陳悰有些無奈,恨不得細數出她的例子,「每次吵不過我就離家出走。」

「誰離家出走了,你有病吧。」陶箜縵直罵,「我愛去哪去哪,關你什麼事,你是我什麼人啊。」

瞧她這副表情,陳悰理智回來,又準備哄,「我是你追了半年的男朋友,過了年就要結婚的丈夫。」

「我又沒同意,誰讓你在外面這麼說的。」

「行行行,不說不說,快點進去,外面不冷?」

「我就不,看到你就煩,說的那是什麼話?」

「錯了行吧,彆氣了,大不了我不說了。」

「什麼叫……」

因著這幾人在外面的時間太長,門口還站著兩個來找人的,鄒璥埗嘆了口氣,「唉,又吵起來了。」

「三天一小吵,十天一大吵,時不時借酒消個愁,喊著要分手,結果醒了又屁顛屁顛跑去裝修新房,你說這陷在愛情中的人是不是都挺賤的呢,我以前也沒這樣啊。」林道又戴上了他的金絲眼鏡,搖搖頭說:「看來還是愛得不夠深。」

屋裡還有個借酒消愁的,鄒璥埗想起高中時的事,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評價道:「是挺賤的,高中就是這樣,你都不知道,我在裡面吃了多少苦,翻了多少次白眼。」

「講我聽聽。」林道幾次都好奇,但沒一次成功聽到。

這次也一樣,鄒璥埗往屋裡躲,「免了吧,那講起來起碼要有個十天十夜,事太多了,你還是抽個好日子讓陳悰講你聽,他比較適合講故事。」

林道:「……」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把興趣挑起來又不說了!

天上的雪下不停似的,一直到車停在小區外,也沒有一絲要停下的趨勢。聞旅掃碼付過錢後拉緊圍巾,手塞在口袋裡往樓里走,卻在看到花壇里的舌蘭時頓了步伐。

她不顧純白的長羽絨,緩慢地坐在樓梯上,盯著降下的雪愣神。

龍舌蘭這種植物,四季常青,她高中時的學校花壇中便種著,那時還是夏天。

陽光炙熱,金黃的一片,灑在牆面上便能察覺到,空氣中的溫度卻是涼爽,還隱隱伴著股消毒水的味道。

聞德手上拿著繳費單回到診室,心事重重地往椅子上一坐,看向半個身子倒在病床上的女生,擔心道:「到時候咱們還是去看看中醫,這老是肚子疼可怎麼辦。」

病床上的女生,臉色蒼白,穿著身白色校服,左手被針管禁錮住,紮好的頭髮在摩擦中散出來了一點,她毫不猶豫地搖頭,「不去,反正每次就疼個一兩天,吃藥就好了。」

「中藥一點都不苦,你爸我之前還主動要去喝呢。」聞德一眼就知道他女兒心裡在想什麼,指定是怕喝藥。

小腹的疼痛減弱了很多,聞旅看了眼藥瓶,大約還有三分鐘的量,淡粉的嘴唇扯出抹笑,「你少喝點酒,也不用喝藥了。」

聞德擰開台上的保溫杯,鐵舌頭似的喝下一口滾燙的茶水,還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好像有多無奈,「還不是要談生意,不然怎麼給我女兒賺學費啊。」

「爸爸。」聞旅按下床頭的按鈕,無情打破他的藉口,「我每年都是免學費的。」

這倒確實,因為初中成績好,高中的學校招她時就承諾了這點,聞德心虛地站起身,拿著保溫杯左右走走,「這護士怎麼還不來拔針,我出去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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