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繼承人名叫周肆,比太太小兩歲,這是照片。」孫誠將周肆照片放至沈瀾汀手邊,繼續說了下去。
「周梁兩家是從父輩開始結下的交情,周肆父親周成然早起是跟在梁家身後做投資的,發家也離不開梁家的提攜。」孫誠一頓,繼續說道:「據說兩家有口頭約定,如果孩子們有心,聯姻是好上加好。」
孟向偉嘖嘖兩聲,搖頭嫌棄:「這種女人,我是無福消受,也就您能治的住。不過她不是愛您愛的恨不能昭告天下嗎,怎麼如今還翻臉不認人想拿錢補窟窿呢。」
還有句話,他沒敢說出口,莫非真是為了和青梅竹馬再續前緣,這才狠心甩了現任老公??我去,這瓜可一不小心吃大了。
畢竟能讓沈瀾汀吃癟的人,還是女人,他是真生平難見。
面前的照片裡,與其稱其為男人,不如說是個孩子,眉眼稚嫩,但勝在,年紀輕,比他年紀輕。
沈瀾汀一字一句的聽下來,越聽越平靜,越聽越釋然,等孫誠全盤報告完,他將文件疊起來,然後扔進了孫誠的懷裡。
繼而,拿過那張離婚協議,面無表情的,從正中間撕裂開來,他動作不疾不徐,優雅的像是在棋盤上指點江山,如此輕而易舉,連挽救的餘地都沒給任何人留下。
「她人在東城?」
幸好作為沈總的總助經驗積累豐富,知道他有此一問,才早早就和德昂內部打聽過了。
「太太如今還在東城,據德昂內部工作人員透露,近期會在東城開記者發布會,另外還有任職慶賀晚宴。」
她是過的真瀟灑,在京都的這段過往說埋就給埋了。
辦公室內一時間安靜的落針可聞,孟向偉不敢多言,孫誠也屏息靜氣,兩個人都很有眼力見兒的選擇在這個時候閉嘴,等待。
沈瀾汀確實需要這樣的環境來想事情,想這個女人,該怎麼哄回來。
「和德昂的人確認一下新任校長的電話。」沈瀾汀擺擺手,示意屋裡的人都出去。
孟向偉和孫誠對視一眼,聳聳肩,正準備離開,忽然就又聽身後男人沉聲開口:「訂一張去東城的機票,最快時間。」
「沈總??」
孫誠還沒反應過來,被孟向偉推著往外走,「沈總什麼沈總,你老闆發話了還傻愣著幹嘛,趕緊去訂機票吧。」
京都機場的候vip機室里,沈瀾汀正坐在裡面等著航班時間,旁邊是孫誠在報告接下來幾日將推遲的會議和行程。
「沈總,最多三日,三日後有個會議您必須參加,推脫不掉。」孫誠盡力幫他把時間安排好,但因決定太突然,有些被動了。
沈瀾汀手撐著下頜,雙腿交疊在一起,手指敲擊著膝蓋,一下一下有規律的點著,「三天?」
「是,沈總。不能再多了。」
他的會議時間確定,回程的時間確定,但他也有不確定,這個女人會占用他多少時間,他拿捏不准。
其實如今這般,已經是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沈瀾汀甚至無法理解自己,他為什麼會為了梁韻趕最急的飛機去東城,女人任性,他卻還願意為這份任性買單,原因是什麼?
不重要,他也不用明白,把她圈回身邊就行了,他懶得講道理。
飛機按時起飛,孫誠陪同沈瀾汀飛往東城,三個小時的里程轉瞬即逝,他落地時,早就有分公司的人等在機場外。
他們這種一年到頭也見不到老總幾面的分公司小領導,有幸接待這麼大的人物,都是恭謹又小心翼翼的。
「孫總助,您來之前吩咐的事情我們已經著手準備了,有熟人透露梁小姐正在私人會所,您看咱們是直接去還是......」
孫誠連詢問沈瀾汀意思都省了,「直接去。」
東城這邊對沈瀾汀來說,不是掌控範圍,即便有分公司,也是在邊緣試探,至於更深的水,他涉及不了。
所以能打探到梁韻的位置,已經頗廢了些功夫。
到了會所,沈瀾汀在車裡往外看,這座建築位置隱蔽又幽靜,看規格,除了會員應該是閒人免進的。
孫誠上前和主管協商許久,得到的答覆都是一致的,「很抱歉,我館並非對外開放場所。另外,客人的信息我們也不方便透露。」
孫誠躊躇著,還是回來如實稟告,話說完,被沈瀾汀的低氣壓駭了一身冷汗。
沈瀾汀深呼出一口氣,身體後仰,靠在了座椅里,眼睛閉著,瞧不真切他的情緒,「在東城,我們是客,既然進不去,那便等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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