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行至她的樓層,沈瀾汀走出來,拿了梁韻的手指按在指紋鎖上,叮咚一聲認證成功後,他抱著人直接送進了臥室里。
他將梁韻放在床上,便直起身來,打量四周。
屋子雖小,卻溫馨,處處帶著她的印記,讓人貪戀。
床頭矮桌上,擺了個簡單的相框,他拿起來,仔細看著她的面容,笑里還儘是一派天真,大約是她還不曾認識他的時候。
床上原本安靜的人,忽然翻了個身,臉埋在被子裡,將自己堵得嚴嚴實實。
沈瀾汀笑了聲,將相框放回原處,伸出手打算將她撈起來,她卻先他一步,忽然又翻轉回來,一臉幽怨的看著他,嬌嗔道:「沈瀾汀,睡覺為什麼不給我脫衣服啊?我好難受!」
她說著,手開始去解大衣的扣子,但反反覆覆幾次,都沒能將扣子從扣眼中解放出來,耐心用盡,出水的魚兒似的開始在床上打挺兒。
沈瀾汀眉梢一挑,倒是看到了這女人不為人知的一面了。
他唇邊笑意擴大幾分,按住了她胡抓亂撓的小爪子,單手箍住她兩個手腕,抬過頭頂,輕輕壓住。
然後那隻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捏住了她身上的扣子,一顆一顆,慢慢解開。
動作優雅而雍容,連脫女人衣服,都能做的賞心悅目。
大衣剝落,露出裡面的一條睡裙,白色的真絲短裙,堪堪遮住大腿根,沒穿內衣,完全真空。
沈瀾汀眉頭蹙起,眼底燃起一團火,旺盛的燒著他,也燒著她,宛若冬日林中的乾柴遇見天雷,一打不可收拾。
怪不得大衣從頭穿到腳,裹得紋絲不露,敢情是不能脫。真是好樣的,這個妖精。
晨光照進屋裡,梁韻的皮膚白的幾乎透明,豐胸細腰肥臀,那雙腿又長又直,纏在腰上時,手裡幾乎能被她填滿。
素了好幾個月的男人,第一次知道什麼叫珍饈當前而不能動。
他到底是自控力不凡,即便被她勾成這樣,也沒露了怯,沈瀾汀閉了閉眼睛,越過她,去拉被子。
梁韻卻在這時忽然側了下身,身前的x從衣服里流出來,看的沈瀾汀眼神一暗。
媽的,他這是來歷劫的吧。
可這妖精明顯沒想這麼輕易放過他,又突然睜開了眼睛,笑看著沈瀾汀,揚起手臂,將他勾下來,咬在了他的喉結上。
咕噥咕噥的細弱聲音在安靜的環境中異常清晰,沈瀾汀覺得宛若千萬條鑽骨的蟲在他身體中肆虐,意志力已在瓦解的邊緣。
身下的女人太軟太嬌,他掐住了她的胳膊,沒用什麼力氣,已經有了紅痕,還沒從自己身上拉下來,梁韻已經嗚嗚的鬧了起來,貼在他身上的唇卻沒有離開。
嬰兒嗜奶般嘬的糯糯出聲,草莓印大概率是躲不掉了。
沈瀾汀到底沒能忍住,這次也不顧她哭鬧,用了些力道將人扒下來,手掌蓋在她的嘴巴上,眯起眼眸,盯獵物似的看著她,「別玩了,再鬧下去,收不了場了。」
梁韻不知是不是聽懂了,嗚咽著點了下頭。
沈瀾汀哼笑了聲,拉過被子把人蓋住,站直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沉聲說道:「要是讓我知道你是裝的,後果你知道的,梁韻。」
她懵懂的大眼睛眨了眨,然後緩緩的閉上了。
沈瀾汀最後睨了她一眼,轉身將臥室里的窗簾拉上,光線瞬間暗下來,他沉沉呼出口氣,走出了臥室。
梁韻唇角淺淺的勾了下,然後往被子裡縮了縮,是醉了,但沒有不省人事。她以前就饞他的身體,也許是喝了酒的原因,剛剛就是想的慌,想念以前吃他喉結時的口感,便做了。
別的不說,看著沈瀾汀有苦難言的感覺確實不錯。可最終,他都沒有動她一下,梁韻心裡一股暖流趟過。
饜足後,她便真的睡著了。
也許是最近真的累了,借著這酒意,梁韻睡了個好覺,再清醒時,已經分不清天黑還是天明,她緩了會兒,慢慢坐了起來,一陣暈眩之後,她掀開了被子,光腳踩在地板上,往門邊走去。
口渴的厲害,梁韻往客廳去找水,眼睛半睜半閉,摸索到冰箱前,拉開門,拿了瓶水,仰頭便灌了幾口,人也跟著清醒了。
她忽然覺出身後有些異樣,水瓶半舉著,緩慢轉身,正巧撞進沈瀾汀似笑非笑的眼眸中。
男人坐在她家的沙發里,雙腿交疊,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梁韻眼睛瞪圓,「你怎麼還在這裡?」
「還?」沈瀾汀敏銳的抓住了她話中的尾巴,「你記得?」
梁韻心砰砰的跳,卻佯裝不在意,「記得什麼?記得你去接我,然後呢,你送我回來為什麼不走?」
「自然是,留下來討債。」他站起身來,一步步逼近,然後欺身到她跟前,垂眸看了下她雪一樣的腳光著,二話不說便提了她的腰,將人放在了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