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腦飛速運轉,所以工資這麼高不是招助理,是招......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他早該想到的,等今天幹完就他媽的跑路!
梁子書抬眸對上那雙犀利盯著自已的眸子,聲音微顫:「脫,脫什麼?衣服嗎?」
「不然呢?」男人十指交叉手肘撐在辦公桌上,鋒利的眉眼看起來冷冰冰的,壓迫感十足。
梁子書指腹攥緊,心道:真是個披著人皮的禽獸,看著人模人樣的,竟然是個gAy?
「脫誰的衣服?我的嗎?」他伸手指了指自已。
白澤初氣笑了:「怎麼?你還想脫我的衣服,誰給你的膽子?」
神經病, 你就說脫衣服,我哪裡知道脫誰的。
猶豫了片刻,還是問出了口:「這不好吧,白總,我們不能在辦公室里做這種事......而且,我是賣藝,不是賣身的......」他的聲音逐漸微弱,生怕把眼前這個禽獸對自已下手,提前亮明自已的立場。
白澤初將鼻樑上架著的金絲框框眼鏡隨意的摘下,放在辦公桌上,揉了揉眉心,語調平平:「我讓你脫上衣,看看傷勢,早上過來不是被車撞了嗎?」頓了片刻又接著道:「上班途中受傷算工傷。」
聞言,梁子書深深的鬆了口氣,竟然自已的思想如此齷齪,把這麼好的上司,想成衣冠禽獸,真是該死!
不過用不上脫衣服吧……整得跟變態似的,不知道的以為兩人在辦公室幹啥呢,還裸著上半身。
梁子書背對著某人,還是決定將衣擺掀起,大大方方的將背部給白澤初看:「白總,嚴重嗎,能算多少錢的工傷?」他的語氣有些期待。
身後人卻沉默沒回應,往後瞥了一眼。
白澤初重新戴上了眼鏡,好像很是認真的在觀察自已的傷勢。
他抿了抿嘴,總覺得被男人這麼一直盯著,有些怪怪的,尷尬的將衣擺放下,轉過身來:「白總,可以算工傷嗎?」
男人的眼底很快的閃過一絲柔情,讓人難以捕捉。
白澤初看樣子神色沒什麼變化,修長的手指翻動著紙張,輕嗯了一聲:「算,我會和小陳說。」
其實梁子書自已也沒受傷多嚴重,就是騎共享單車被人被另一輛自行車撞倒在地,或許會有青紫的傷痕,但對於男孩子來說不算什麼重傷。
既然金主都說可以報銷,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要說這是一件讓他有些震驚的事情,接下來的另一件事更讓他匪夷所思。
梁子書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坐起身來,煩躁的揉了揉自已那蓬鬆的頭髮,還是有些無語,他做夢也沒想到會有這麼離譜一天。
事情還得從面試的那天說起……
這時候的梁子書是個剛畢業的入社會的大學生,一天投遞了幾百封簡歷都是白跑。
直到看見了某招聘,亮瞎了他的眼睛,一個月10w!
這感情好啊,本泄氣的梁子書一下就打起了精神來,轉行也不是不行。
【白氏集團總部總裁辦公室】白澤初慵懶的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身著黑色西裝外套,眉眼冷峭,一雙丹鳳眼,英挺的鼻樑,稜角分明的臉與完美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