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看著醉意朦朧躺在她懷裡的曲自清,掐了自已的大腿一下:「清醒點。」
到達公寓後,關粟粟將她扶到自已的床上,轉身倒了杯蜂蜜水遞給她:「喝點這個,醒酒,你說你酒量差的要命,還喝酒,真服了。」她的語氣中帶著訓斥。
見她無動於衷,關粟粟攬過她的腰,將她扶著坐起伴隨關切的問道:「能喝嗎?喝點舒服些。」
曲自清接連搖手又搖頭,嘟囔著:「喝不下,喝不下了,好難受。」
關粟粟的臉沉了下來,站起身,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一個見了幾面的男人就值得你這樣?」
看著床上的人臉頰微紅,凌亂的碎發灑在睫毛上,淚眼汪汪的看著自已。
關粟粟忽感內心有些燥熱,掰正曲自清的臉,嚴肅的問道:「真的不喝點蜂蜜水醒酒嗎?」
曲自清笑著搖了搖頭,緊盯著關粟粟的眼睛,伸出手指碰了碰她的臉:「粟粟,你今天怎麼回事,好兇啊。」
女人將頭髮隨意的扎了起來,端起那杯蜂蜜水喝了一口。
曲自清眨巴著雙眼看著她:「不是說給我喝嗎,粟粟,你怎麼自已喝了,你是壞人,不和你好……」
話還沒說完,被眼前的人堵住了唇。
曲自清的瞳孔放大,伴隨著蜂蜜水進入她的口腔內,瞬間酒意醒了半分。
她的心劇烈的跳動著,胸口因呼吸過快,不斷的起伏。
關粟粟本以為她會拒絕厭惡的推開自已,沒想到她竟然反過手來攀上她的脖子。
她閉上了雙眼,將眼前人拉近自已。
關粟粟單膝跪在床沿,回應著,她今天喝的酒是葡萄味的,有些苦澀。
感受著對方的呼吸和心跳。關粟粟鬆開了她的唇,看著懷中的人,捏住她的下巴,再一次問道:「你是清醒的嗎?」
曲自清的雙眼中瀰漫著霧氣,點了點頭,在她的柔軟前蹭了蹭腦袋:「我知道,你是粟粟。」
關粟粟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慾火,將懷中的人放在床上,俯身壓下。
不一樣的是,這次來勢洶洶,她扣住曲自清的後腦勺,不讓她有喘氣的機會。
卻也只是個長久的吻,良久後,二人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
關粟粟將她蓋上被子,自已轉身去淋浴間沖了個澡。
打開噴頭,水淋濕了她的頭髮。她意猶未盡的摸了摸自已的嘴唇,唇邊勾起了一抹淡然的笑。
這麼久了,她多年的竟然真的結出了果實。
從學校那會就以好朋友的身份接近曲自清,陪伴在她身邊,她似乎從未察覺到自已的心思。
噓寒問暖,節日送禮,發泄情緒,出門旅遊。自已永遠是陪伴她最多的人,是占她青春中最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