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炸開,他再次掀開被子,大驚失色:「我褲子呢?這誰給我換的褲子!完了,不乾淨了!」
梁子書心如死灰的抱著被子,一臉頹樣。沒過一會,門再次被敲響,這次的聲音他很熟悉,是自已的上司!
所以說他昨晚睡在了白總的家!!!
他掐了掐人中,覺得腦袋發昏。
「梁子書,下來吃飯。」男人的語氣微冷,帶著些命令的意思。
梁子書看了一圈也沒看見自已的衣服在哪,他站起身來,走到門後,問道:「白總,我衣服呢?」
白澤初憋笑:「洗了。」
梁子書抿嘴悔恨,再次問道:「那白總,我穿什麼,我沒衣服穿。」
男人站在門外,輕笑:「這不給你送來了,開門。」
梁子書將門稍稍打開了個縫隙,探出頭來:「白總,在哪兒?」
白澤初也不磨嘰,順著那縫隙,一把將門推開,而後帶上門:「在這,穿上。」說著將手臂上搭著的襯衫遞了過去。
梁子書下意識地抱住自已身體,接過衣服害羞地低下了頭,往洗手間跑去。
換上衣服後,有些不自在地走了出來。沙發上的白澤初黑眸一眯:「倒是忘了不太合身。」
白澤初的身形相比較梁子書來說大上一碼,好好的短袖穿成了中長袖,肩膀處的連接處也並不在原位,而是超過了肩頭處,落在了肩膀下。
梁子書眼神躲閃,將衣領往上拉了拉:「白總……那個,能問一下,我昨天的衣服誰給我換的?」語氣中夾雜著試探和不安。
白澤初審視著站在眼前的人,悠悠道:「是我,怎麼了?」
梁子書乾澀的咽了下口水,陷入羞恥當中,小聲嘟囔:「那不是全都看見了嗎?」
沒料想卻被白澤初聽見了,他哼笑一聲:「看見如何?」語氣中的玩味十足。
梁子書是敢怒不敢言,低頭撇了撇嘴,又直起身子:「沒什麼啊,大家都是男人嘛,沒什麼。」他假裝不在意,尬笑,揮了揮手。
白澤初何嘗又看不出他的小心思,悠然地點了點頭:「下樓吃早飯。」
他轉身先拉開了房門,梁子書跟在他的身後。
白澤初淡漠勾唇,害羞又逞強的人,真可愛。
吳管家見二人一前一後的下樓,連忙招呼:「快來吃飯吧。」
梁子書找了個最遠的座位坐下,看著眼前豐盛的早餐,這才明白他和有錢人白澤初之間的差距。
沒敢動筷,白澤初看出他的膽怯和窘迫。面色平靜的將牛奶倒進他面前的杯子裡:「喝吧,昨晚也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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