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直看起來雖然有些清秀,但那眼神總是好像帶著猜疑,不似白澤初的冷淡拒人般。
瞪了梁子書一眼,關門離去。梁子書覺得渾身一激靈,這眼神,不太友善!
白澤初見梁子書看著那離去的背影有些恍惚,他開口,明明是安慰,卻調子冷冷的∶「沒什麼,他就這樣,不用管,見到他就離他遠點。」
「哦哦哦,好的,白總。」
「晚上你是跟我回去,還是自已先回家?」男人簽名落下,抬眸問他。
「啊?跟白總回哪裡去?」梁子書頓了頓隨即又接著道∶「白總去哪我就去哪。」
聽見這回答,男人似乎心情好了很多,不再皺著那鋒眉∶「去看看午餐送來了沒。」
梁子書點頭,離開辦公室內。
白澤初見人離開,自兀自的說著∶「會不會太快了。」轉而又否定自已剛剛的話∶「提前適應適應也不錯。」
他抬起腕錶,將手上的文件丟在桌上,整理了下自已的領帶,起身,往餐廳走去。
一出門就看見梁子書正拿著筷子在夾裡頭的香菜,他眉眼微動,來到桌前。
那顯眼的冰淇淋擺放在桌子上,白澤初嘴角上揚∶「你買的?」
梁子書見人坐下,笑盈盈的將冰淇淋往白澤初的方向推了推∶「對呀,白總不是早上生氣我沒買給你吃嗎?」
白澤初拆開筷子,傲慢挑眉∶「有嗎?」
一片沉寂,梁子書尷尬笑著搖了搖頭。
卻心想∶……好吧好吧,你說沒有就沒有,這人還咋這麼嘴硬呢。
【宿主,這和你有的一拼……】
梁子書∶我什麼時候嘴硬了?
【我覺得你就不是個直男~】
梁子書∶你就別放屁了。
【你看,你又在嘴硬~】
……
「梁子書發什麼呆,吃飯!」白澤初命令的口吻,打破了他正在腦子裡和系統激烈的辯解。
下午,梁子書抱著抱枕坐在辦公室內的沙發上睡著了。
不知怎的,他感覺自已的上司變了很多。這次來公司上班,也沒再像以往那樣刁難自已,好像變了,好像又沒變,總之,奇怪的很。
一覺睡到了傍晚,一大早跑步。這午覺睡醒,讓梁子書精神了許多。
他的身上多了層薄薄的毯子,抬眸望去,那個男人依舊是在眉頭緊鎖,認真的工作。
察覺到動靜∶「醒了?」
梁子書睡眼惺忪,有些不好意思,低聲回應∶「嗯。」
「等我這份文件看完下班,你去整理整理自已的……頭髮。」他的目光順著梁子書的臉往上,看了看那亂七八糟豎起來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