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書轉念一想:是哦,他是我上司,我的命門拿在他手裡,確實得哄哄,不然飯碗都丟了,喝西北風去了。
梁子書在心裡一頓嚎哭,果然,做人的牛馬,就得憋屈!明明是他的心靈受到傷害!
梁子書邁著緩慢的步伐來到白澤初的門外,他在門外糾結了半天,想著怎麼說,在那門口來回走,手心中都急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宿主,不就進去哄人嘛,沒那麼難,別走了,我頭都要晃暈了。】
梁子書:我怎麼哄?我都不知道我哪裡錯了,我心中壓根不服!這是資本的壓迫。
【哎呦,你就當他是小孩子,找兩個棒棒糖隨便哄哄就好了,你想想是飯碗重要,還是面子重要。】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梁子書,他匆匆下樓將冰箱內的小蛋糕取出來,再次來到門前。
深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敲了敲房門。
見沒人應答,梁子書小心翼翼地推開門而後關上。他將手上的蛋糕放在了桌面上,探頭探腦的尋找著人的身影。
「你在幹什麼?」背後一道冰冷的聲音傳入耳中。
梁子書轉身就看見男人身上有些潮氣,只在腰下裹了件浴巾。健碩的胸膛和肌肉盡顯,頭髮濕漉漉的,時不時從發梢上滴落水珠。
他拿著毛巾隨意的揉搓著頭髮,聲線懶懶的:「怎麼?你就這麼愛看?要不今晚留下,慢慢看?」
梁子書的眼神躲閃,趕忙低下頭,語無倫次:「不不不不,白總,白總,這不好,我就是來認錯的。」言外之意:我可不是來送屁股的。
白澤初壓著嘴角迅速套上一件襯衫,看他低頭害羞的模樣實在是逗得有趣:「可以抬頭了,說說,你哪裡錯了?」
他坐在沙發上,姿態慵懶,單手撐著額頭,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人。
梁子書沉默片刻,心道:這玩意還要我細說,真他媽該。
大腦飛速運轉,抿了抿唇,脫口而出:「我不該不和你報備,就和溫師兄一起出去!」說著還不忘鞠了個躬。
彎腰的瞬間,他想抽自已一巴掌,這他媽說的什麼話,悔恨的咬著下唇,想要重新再來解釋一次的機會。
對方沒作聲,眉眼間卻含著笑意,語氣溫和了很多:「嗯,看來你確實知錯了,好吧,原諒你了。」
啊?梁子書聽見這話,身子都晃了晃,差點沒站穩。他站直身體,眨巴著眼,有些不甘:「哼,就知道問我,自已不也沒說。」
「嗯?」白澤初隱約聽見了他的話,眯眯眼:「怎麼?原來你在賭氣?」他語調平平,似笑非笑的試探著。
「什麼啊,我可沒有,您是我上司,您說的算。」梁子書偏過頭去。
白澤初心裡是高興的,沒想到這自家的小羊羔轉了性,開始關注自已的行蹤了,所以,這麼說是不是更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