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從未得到過的好和偏愛,長期以往,誰能保證自已不為所動呢。
這次的飯菜竟然意外的沒有香菜,梁子書努努嘴,抱怨道:「白總,你這不是知道,不要放香菜嗎?幹嘛還讓我挑。」
聞言白澤初拆包裝袋的手頓了頓,意料之外,沒想到這小羊羔觀察倒是仔細。
他臉色微窘,不自在的摸了摸脖頸處,沒作答。
「白總,你這樣子有點。」梁子書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白澤初見狀立馬裝模作樣的板著臉,沉默著看著他。梁子書抬眸見狀,也是識趣的收斂了笑意,最近有些猖狂,總在老虎頭上拔毛。
見梁子書總算是面露愉悅,白澤初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他見不得梁子書委屈難過,雖然自已也不知道從何時起發生了這樣的變化。
起初總覺得欺負這個倔強又傲嬌的人,實在是有趣。但漸漸的看見他失落,委屈,難過,白澤初自已的心情也會不自覺地跟著他一起。喜歡調侃他,逗他,看他害羞又靦腆的模樣。
這大概是白澤初第一次與人一同在狹小的車內吃飯。看著眼前人嘴角上的水漬,他沒有莽撞的伸手去擦,克制住內心的衝動,轉而順手抽了兩張紙巾遞了過去:「吃飽就回家了。」
梁子書抱著手中的餐盒乖巧點頭:「白總你今天不上班嗎?」
「我上班是因為我勤奮,避免某人怕我公司倒了,養不起他。」白澤初故意嗆他一嘴。
少年的睫毛動了動,心道:這不是在陰陽我上次的話嘛,無心之過,真是記仇。
黑衣蒙面人見車開走後,慌忙掏出電話:「小少爺,大事不妙。」
白澤直正處理著手頭的事情,煩躁的很:「怎麼了,沒成功?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你混什麼?」
「不是,成功了,確實給了那個男助理一個教訓。但是......大少爺來了,將人帶走了。」黑衣蒙面男看了看車子遠去的方向說。
「什麼?」白澤直憤然拍著桌子:「靠,大哥怎麼會去,沒被發現吧。」
「應該沒有,不過看樣子大少爺很生氣,不知道會不會查到我們頭上。」蒙面人的神色顯然有些慌了。
「怕什麼,你死咬不說,動作乾淨,誰知道,別自亂陣腳,這段時間別給我打電話了。」白澤直摁斷電話。
他沒想到白澤初會看重這個梁子書,竟然丟下手頭事情去找他去了,想來就真是可笑又荒謬,不禁冷笑一聲:「果然是個禍害,得除掉,這樣大哥才能看我,我才是大哥最得力,最堅強的後盾......」
回到別墅內,梁子書看著桌上空空的,心有喜悅:「白總,早上的早飯,你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