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木伸出手指就將一旁的人放大,隨後自已又掏出手機將沈慈手機中的照片拍了下來。
沈慈一臉嫌棄的看著身旁的人,言語中有些詫異:「哥,你真是心口不一啊,你不會也看上我們溫老師了吧?!」
沈楠木白了她一眼:「別放屁,老子鋼鐵直男,我這是有事。」他轉過身去,將手機中的照片發給了白澤初。
配文:你猜我在咖啡店見到誰了?
白澤初這兩天很是鬱悶,原因就是強吻了梁子書,對方現在對自已進行冷戰。他左手插在褲袋裡,右手拿著罐酒,站在自已家的別墅花園內,盯著眼前的一朵玫瑰花愣神。
見不到梁子書,他壓根就不想費事的去公司上班。
梁子書這會在做什麼呢?最近梁子書將手錶拿了下來,導致白澤初壓根定位不到他的具體位置在哪。
褲袋中的手機震動了兩聲,白澤初飄遠的思緒被拉回,拿出手機點開信息查看。
看到照片的瞬間,鋒利的眉擰成了一團,明顯盛著十分的不悅。拿著手機的指腹緊了緊,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搞了半天,想脫離自已,就為了和那個師兄去賣咖啡?白澤初氣笑了,滿腔的怒意越來越滿,打了四個字:地址給我。
沈楠木看熱鬧不嫌事大,連忙定位發過去。
白澤初將手中剩餘的半罐酒一飲而盡,隨即捏扁了那易拉罐,仿佛在捏那個師兄一般。
沈楠木拍了拍沈慈的肩膀提醒道:「快走吧,家裡還都等著我們呢。」他想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以免白澤初的怒火遷怒於他。
身為多年的好友,沈楠木還是了解白澤初的脾性的,生氣起來,看誰都不順眼,路過的狗都要給瞪上幾眼。
沈慈依依不捨的和朋友們揮手告別,沈楠木見狀,一把將她拽出門外,心裡念叨著:得趕快走。
大家或許是有事,店裡的人少了很多,只剩三三兩兩的幾個人。梁子書活動了下脖子:「師兄,你平日都這麼忙嗎?」
溫想輕笑搖頭:「沒有,我們收拾一下,下班了。」
不遠處的樹下,停著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白澤初靠在椅背上:「就在這停著。」他餘光瞥向店內那道熟悉的身影,黑眸染上了幾分探究,難道這就是他想要的自由?和師兄在一起就叫自由?
「是我太心急了,還是他其實,一點也不在意我?」白澤初的唇角定格一抹冷笑,語氣中帶著幾分對自已的嘲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