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書將他的手推開,往沙發上走去:「當時怎麼就沒想到......」
白澤初順勢坐在他的一旁,盯著他問道:「沒想到什麼?」
「沒想到你人面獸心,是披著正人君子的狼。」梁子書精準吐槽,卻惹得一旁的人嗤笑出聲。
往梁子書身邊挪了挪,伸手搭上樑子書的大腿上:「既然你都這麼說我了,我不做點什麼豈不是辜負你的想法。」
梁子書嘴角抽搐,往沙發的旁邊再次挪了挪:「說好的有試用期啊,你別亂來。」不自主地抱住自已的身子,警惕的看著眼前的人。
白澤初的視線落在他的唇瓣上,躬身就在唇角親了一下:「試用期也有試用期的權限,是吧。」
梁子書的呼吸都緊了一下,將人推開:「你這也太頻繁了吧今天......」
白澤初扯下領帶,隨意的丟在沙發上,而後站起身來:「本來呢,我是打算慢慢來的,但是現在發現好像霸王硬上弓這個方法更好點。」
聞言,梁子書閉眼,仰頭,心裡吐槽:這都什麼事啊,麻了麻了,已經麻了。
白澤初見狀,以為眼前這人是在求吻,二話不說,再次彎腰,伸手扣住他的後腦勺就來了個深深的吻。
不過速度很快,輕觸即離。
梁子書伸手擦著嘴唇:「白澤初,你幹什麼?能不能別像個狗一樣,總是莫名其妙一言不合就親我!」
白澤初一臉無辜的模樣:「你剛剛不是在求吻嗎?我還以為你沒滿足呢。」
梁子書氣笑了:「滾滾滾。」
好像就是在這幾天內,他們的地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
以前的白澤初是高攀不起,現在的白澤初是禽獸無比。
「今天不做飯給我吃嗎,這是你答應吳叔的,要好好照顧我~」語調拉長,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
梁子書站起身來將懷中的抱枕放下,徑直往廚房走去,完全無視眼前這厚顏無恥的總裁。
倘若他這副樣子被外界知道,指不定炸鍋成什麼樣子。
梁子書今天實在是沒什麼心情做什麼飯菜,走進廚房順手將掛在牆上的圍裙套在頭上,從柜子里掏出兩桶泡麵。
他心不在焉完全沒發現身後跟著個人,直勾勾的盯著他。
梁子書站在灶台前,將兩塊麵餅丟進去,拿著筷子在水裡攪和,攪和。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腰間多了雙手,感受到灼熱的呼吸在耳畔,這才回過神來,發現白澤初正彎腰從背後抱著自已。
抬腿就是一腳踩在身後人的腳上,白澤初吃痛,這才鬆開了腰間的那雙手,略帶委屈的問:「梁子書,以前沒發現你這麼暴力呢?」
梁子書不屑的哼了一聲:「誰讓你鬼鬼祟祟,拿你那雙爪子碰我。」
白澤初將視線落在他的背後,隨後伸手將那圍裙的繩子打了個結:「你走神了,圍裙沒系。」
「系圍裙就系圍裙,動手動腳的幹什麼!」梁子書抄起手中的鍋鏟對著白澤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