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屋的春色瀰漫
......
……
晉思修翻身躺在一旁,側目瞥了一眼旁邊昏睡過去的人,笑得合不攏嘴。
溫想是屬於他的,只屬於他一個人的。
他翻身下床將床頭柜上用空的兩盒丟進垃圾桶里,倒了杯水,抿了一口。
將趴著的人掰了過來,俯身,朝著溫想的唇吻去,乾澀的喉嚨咽了咽,閉著眼睛卻還在渴望。
晉思修一連餵了好幾口,親昵的蹭了蹭他的鼻尖,這才躺下,摟著溫想的腰入睡。
體力消耗過度,二人睡得很沉。
陽光漸漸透過窗簾將昏暗的小房間照亮了些,忽然,「咔嚓」一聲,二人瞬間從床上掉了下去。
晉思修迷糊的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四周,頓時清醒。
靠,床怎麼斷了!
站起身來,將搭在床邊的褲子套上,見床上的人睡得沉就沒捨得叫醒。
輕手輕腳的將包打開,掏出一沓現金放在了溫想的床頭,輕輕帶上門,離開了溫想的家回到酒店。
回到酒店後,去淋浴間沖了個澡,回想起昨晚溫想在他身下意亂情迷的樣子,不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果然,溫想是讓他上癮的,仰頭任憑淋浴頭的水沖向自已臉,以此來降低慾火。
關粟粟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再一次收到扣款手機提醒:「靠,晉思修你為什麼在家具城消費,你到底買什麼家具!卡里的錢都要被你敗光了。」
晉斯修下單了一張兩米可拆卸豪華大軟床送貨上門溫想的家。
溫想的門是被溫和敲響的,他坐起身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已身上的被留下的種種痕跡,強忍著情緒:「溫和乖,哥哥馬上起床做飯給你吃。」
看著凹陷的床,溫想顫抖著扶著腰站起身來,怒罵一句:「晉思修你他媽的禽獸。」
雙腿止不住的發抖,腰間的酸痛感和身上的疼痛感讓他清楚的知道昨晚的一切不是做夢。
晉思修竟然真的把他給搶了。
扶著牆來到床頭櫃想喝口水,卻意外看見那扎眼的紅色鈔票。
他的眉緊緊的蹙著,怒意上頭:「丟下一沓錢是什麼意思?」他冷笑中帶著自嘲的意味。
果然,就是因為自已的抗拒惹得富二代少爺感興趣,在晉思修這樣的人眼裡,壓根就不會有什麼感情,只是將他當睡覺的工具,這算是什麼,補償費嗎?
溫想將地上的衣服撿起,疼的腰直不起來,彎腰的瞬間看見垃圾桶里滿滿當當的藍色塑膠袋,啐了一聲:「真是禽獸不如。」
順手將黑色垃圾袋綁起來,套上衣服。身體強烈的不適感真的讓他有一種噁心的感覺,這是道德的淪喪,怎麼可以和晉思修做這樣的事情。
這輩子他都不想再見到這個噁心的人,溫想也沒客氣,將桌上的錢收下,他身體遭受了創傷,就當補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