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初轉過身來笑眯眯的,順手擼了一下他的腦袋:「走路看著點,我等著,上次某人發酒瘋打的我,忘了嗎?"
聞言,梁子書在大腦里飛速搜尋這個記憶片段,面上划過一絲尷尬。好像確實系統跟他說過,喝醉酒打了白澤初的屁股。這男人,真能記仇啊。
「換身衣服吧,小糊塗。」寵溺的話音從頭頂傳來,梁子書這才低頭發現自已穿著睡衣就要跟著出門。
好歹也是去見未來的岳父岳母,穿著睡衣確實太不妥。梁子書拽著白澤初的衣袖就拉著他往樓上走,嘴裡還念叨著:「你幫我看看,穿哪一件衣服比較好?」
看著梁子書的身影,被拖拽著上樓的白澤初心裡很不是滋味。但又不忍心告訴他,腳步停下,手上用力將人拽了拽,語氣有些嚴肅:「子書。」
聞聲回頭,疑惑的歪了歪腦袋。
「我不想瞞你,這次回去可能他們就是針對你,本不想讓你跟著去的,怕你受傷。」白澤初的眼裡是擔憂。
站在高台階的梁子書此時和白澤初的身高差不多,沒想到的是,梁子書粲然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沒關係,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去。」
「好吧,好吧,聽你的。」妥協的語氣,伸手捏了捏梁子書的臉。
換好衣服後二人上了車,白澤初自然而然地將人摟了過來。司機從後視鏡中看見這幅場景,樂呵呵的:「白總,老闆娘,上午好啊。」
這話喊得梁子書羞紅了臉,往白澤初的懷裡靠了靠,頭偏了過去。太明目張胆了,忘了車裡還有個人。
白澤初點頭微笑回應,擺了擺那隻空著的手示意司機開車:「去老宅。」
再一次開往那條熟悉的路,梁子書看著窗外的景色,不禁感慨:「時間過得真快,變化也大。」
當初白澤初帶著他回老宅的時候就說演戲這件事,他沒放在心上,現在細細想來,那時候的白澤初估計就對自已圖謀不軌了。想到這,梁子書抬頭用毛茸茸的頭髮拱了拱白澤初的下巴:「你之前是不是就心中謀劃好了。」
被戳穿計策的白澤初反而笑出聲來:「假戲真做而已。」
懷中的梁子書用手肘戳了戳某人的胸前,皺了下臉:「都說了這是另外的價錢,你也沒給。」
白澤初溫柔的吻落在他的額頭上,伸手颳了下他的鼻樑:「我的就是你的,想要多少,嗯?」
突如其來的肉麻,讓梁子書頓感惶恐,連忙側目觀察著司機的反應。沒想到司機很識趣的將擋板升起,擋住了他的視線。
額......不愧是白澤初的司機真是有眼力見。
倆人在車上膩歪了一會,車子停下。白澤初的神色驟變,面色緊繃,嘴角也垂了下去。他揉了揉梁子書的腦袋:「在車上等著我,等我叫你的時候再下去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