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合適,你說一個理由!你知道我的行事作風,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梁子書,別就這麼自作主張的從我的世界裡消失。」他的語氣激動,身體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梁子書的面色相比較起來倒是平靜的很,他抬手搭在白澤初的臂膀上,轉而握住那雙垂下來的手,將人帶往沙發旁:「先坐吧,我們談談,雖然我的話在你聽來可能是天方夜譚,如果你不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他做出妥協,並不打算像那些言情劇的女主有嘴不說當中的理由。只是他的理由沒有什麼讓人可以信服的。
白澤初坐下,看著坐在對面的人,神色一改往常,他很嚴肅看著自已的眼睛說著:「倘若我是被逼無奈,你信嗎?」
此話一出,自然是戳中了白澤初的心坎上:「我知道你一定是被逼無奈,告訴我原因好嗎?我可以幫你,到底是有人威脅你還是......?」
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對方搖頭,似有若無的嘆了口氣:「沒有,是我自已的原因,我說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白澤初,你相信嗎?」
說著他的頭偏向窗外,他不知道白澤初會不會覺得這是自已變心或者出軌的藉口。
「我信。」
堅定的二字脫口而出,夾雜著些許的無奈。
「告訴我怎麼做,梁子書,我不想失去你。」白澤初伸手握住搭在桌上的那雙手,露出懇求又無助的眼神。
梁子書轉回視線,見到這樣的白澤初他的惻隱之心再次動搖:「沒辦法的白澤初,對不起,我想要回去我自已的世界裡,原諒我的自私。」
「我和你一起不可以嗎?你要去哪裡我都陪著你去。」握住的雙手緊了緊,想要牢牢地抓緊眼前隨時消失的心上人。
雙手忽然落空,白澤初的瞳孔驟然放大,沒錯,他親眼看見了,梁子書的手在自已的掌心中變得透明。他張了張嘴,遲疑了半秒:「子書,你的手......」
梁子書露出無力又勉強的笑容:「你也看見了,如果我不回去,就會徹底消失。白澤初,我本不想告訴你的,但......既然我們彼此相愛,我想你會理解我的對吧。」
消失透明的手恢復如初,白澤初的聲音顫抖:「我當然希望你好好活著,只是,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樣的事情,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當然,梁子書沒有將系統這些事情全盤托出。自已一開始就帶著目的接近的白澤初,本就不單純的情感,自已還能奢望些什麼呢。
「那你需要怎麼做才可以好好的活下去?」話語間的哽咽明顯,又被白澤初壓下。
「結婚。」梁子書的嗓音淡淡,聽不出什麼情緒。
對方沒有回應,只是目光落在了梁子書無名指的那顆鑽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