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初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將人轉過來:「這就是我想要對你說的全部,想跟你在一起,想和你結婚,你還差我給我一個身份,這是你欠我的。」
此時的白澤初因為喝了點酒,臉頰染上了一層紅,往日裡嚴肅正經的總裁風範看不見一點。
梁子書忍著笑意,故意氣他:」那你也知道,我可是領過證的人了,你不介意?」
脖頸住被很大的力道握著,唇也被撕咬著:「你別忘了,你領證的時候還是我陪著你去的,都是假的。」這句話說完,他又繼續往裡,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那又怎樣,只要是你,離過婚的男人我也要。」
這口香甜,他想要太久了,倆人纏綿了一晚上,陌生又熟悉的感覺,最後輕車熟路。
次日,吵鬧的電話鈴將倆人吵醒,梁子書揉了揉眼睛。
白澤初才不滿足的將手從人的腰上移開,接通了電話,語氣很不耐煩:「你最好是有要緊的事情。」
電話那頭欲言又止:「白總......不是你說讓我訂機票,一早去美國的嗎?」
猛然想起什麼,白澤初一下坐了起來,他疲憊的捏了捏眉心:「嗯,對,幫我把車開到這個地址來。」
掛了電話後,白澤初看了眼睡在身旁的人,他俯身親了親額頭:「快起床了,今天有要緊事。」
梁子書伸了個懶腰,很是不情願,昨天折騰一晚上,今天一大早還要被拉起來:「去幹什麼?」
他睡眼惺忪的坐在床上發呆,白澤初已經穿好了衣服,他扣緊最後一個紐扣:「去領證。」
什麼?
從不發朋友圈的白澤初,拿到證書的那一刻,向全世界宣告了他的寶貝。
倆人的文案都是商量好的。
這一刻,我的遊戲裡都是你。
一年後......
梁子書原本的公司被白澤初收購,今天倆人心情很好的回到家裡,一個小孩子正在滿屋子跑。
白澤直叉著腰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你們真行。」
白澤初剝開一顆荔枝餵進梁子書的嘴巴里:「嗯,你加油,和弟媳再生一個,你的就是我的,畢竟那麼多家產還等著繼承。」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沒眼看,真是沒眼看。
後花園裡,白澤初將梁子書打橫抱起:「我的全世界現在都在我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