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思修有些訝異,懷中的人竟然沒有反抗,這才停下動作,轉而看他:「溫想,你這是什麼表情,為什麼不看著我?」
聞言,溫想這才一把將人推開:「看你做什麼?」今日,他累了,實在不想與眼前的人再產生什麼糾紛。
拖著疲憊的身子,搖搖晃晃的想要上樓去,晉思修愣神片刻,就跟了上去,小心謹慎的跟在溫想的身後張開雙臂,怕眼前人從樓上摔下去。
直到他來到了家門口,這才迅速的收回胳膊。溫想停下腳步,皺著眉頭轉頭看了他一眼:「你跟過來幹什麼?這裡,不歡迎你。」
晉思修指了指對門:「不好意思啊,溫想,我住在這。」
溫想看著對門,一臉的不可置信,前些天就聽說對門的一家人急匆匆的搬走了,搞了半天是這人搞的鬼。
他沒好氣的嘲諷道:「怎麼,你們有錢人家的少爺也住得慣這裡?」
「當然,我又不是沒有在這裡住過,你說呢,溫想?」晉思修故意拉長尾音,說的曖昧,讓溫想回憶起之前的種種。
「真是不可理喻,腦子有病。」溫想打開門,大力的將門關上。
屋外的人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畢竟,他知道自已當初不告而別是自已的錯, 他也從不捨得對溫想生氣,即使這個人從不對他有什麼好臉色。
從潛意識裡認為溫想對自已是特殊的,他的這副模樣只有自已見過,怎麼不算特殊呢。想到這,晉思修心裡沒來由的愉悅,掏出鑰匙擰開自家的大門。
關門的瞬間,他停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對面緊閉的門:「我們來日方長。」
換了套睡衣,窩在沙發上,桌子上的手機嗡嗡的震動著。晉思修接通電話,對面的質問聲傳來:「好小子,你回來了也不和我說一聲啊?還找我出主意。」
晉思修走到沙發前,坐下,腿自然的翹起:「這不是趕著回來追對象嗎,等追到人了,帶著他和你們一起見面,就不用再吃你們的狗糧了。」
關粟粟嘴裡嚼著什麼:「好吧好吧,看在你單身這麼久的份上,原諒你了。」
「你說的什麼近水樓台先得月,有用嗎?我都住到他對面了,你教教我接下來怎麼辦?」
關粟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拍了拍桌子:「我說晉思修,你能不能看點言情小說,怎麼追個人這麼費勁呢,你要用真誠,真誠感動他。」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我覺得我挺真誠的。」隨後將自已今天所做之事全盤托出,氣的關粟粟在電話那頭都想把人打一頓。
「不是,誰教你這麼追人的,你那像變態啊,兄弟,我真服了你了。」關粟粟悶著頭拍了自已一巴掌,搞不明白自已怎麼有這麼個朋友。
聽見這話,晉思修滿臉不可置信指了指自已:「我,我像,變態?!」
曲自清沖了個澡從浴室里出來就見自家對象在那一副忍無可忍的樣子和人通著電話。撩開衣領,坐在了她的身邊,輕聲問道:「怎麼了?」
經過一小時的洗禮,晉思修似乎是懂了,他準備明天試一試這倆人的辦法,有沒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