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是三隻水鬼!」
「一隻都難以對付,竟同時出現了三隻!」
「看,它們拉著一口棺材,那棺材裡面有什麼?」
奇珍異寶!
當看到三隻水鬼同時出現,而且肩負鐵鏈拉著一口奇棺在湖水中遊動時,奇珍異寶這四個字不約而同的閃現在所有人的腦海中。
一瞬間,無數乘船先後到來的人,眼睛放光,滿臉貪婪。
魔一海內心冷笑: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
崇貞派盧蕭在打量了眼唯一對他有威脅的魔一海後,眉毛一挑,伸手朝同門示意暫退。
連八星級勢力崇貞派都不願當出頭鳥,一些老道的武修也謹慎起來。
可這世上,最不缺的便是利慾薰心,頭腦容易發熱的莽撞之輩。
「大家沖啊,殺一隻水鬼便能得到崇貞派的重賞。」
「水鬼再凶,可我們人多勢眾,再惡的蛟龍都架不住群毆。
「殺水鬼,那棺中絕對有重寶啊!」
在一些別有用心人的蠱惑下,頓時,有不少人沖向水鬼。
吺!
先前,一直毫無反映的水鬼,在有人靠近一定距離後,突然發狂。
只見,有兩隻水鬼同時掙斷拉棺的鐵索,然後骨爪一伸,氣勢兇猛,直接殺向膽敢逼近而來的人。
「嘿嘿,一群螻蟻,上吧上吧,死的人越多越好,只有這……」
噗。
有鮮艷的血水橫飛而起。
那嘴角上一直噙著從容冷笑的姬玄,突然身子顫抖,臉上表情一僵,哇的一聲,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嘴中噴出。
嗆!
蘇烈微微一驚,那已穿透姬玄左胸口的手掌,帶著細微的雷花與鮮血迅速抽出,同時旅展出大成的含沙射影身法,避開了這兇猛一劍,然後退於十米開外。
不愧是姬玄,被自己偷襲受致命重傷,還能在瞬息間,反手來一個致命回擊。
剛剛這一劍若沒有躲開的話,自己不死也要殘。
「你,你……是誰?」
姬玄滿臉死白,嘴裡與被灌穿的胸口,鮮血狂涌如噴,他滿臉驚駭,不可思議的盯著蘇烈。
「你們做什麼!?」
這艄船的主人光頭大叔驚聲急呼。
「想知道我是誰,去地府問閻王爺吧。」
蘇烈對敵人的態度,向來都是趁他病,要他命。
姬玄雖左胸連帶心臟都被打穿,卻還沒倒下,為防意外,趁著這千載難逢的絕佳時機,定要徹底將他斃殺。
蘇烈身形一動,化成殘影,左手之上立成一指,雷炎施展到極致,有紫色雷火纏繞,使出了電指。
他這一出手,便是全力施為,務必將姬玄斬於手下。
「你想幹什麼,絕不允許在我的船上殺人。」
光頭大叔果然是個實心眼的人,雖然實力不濟,卻毅然跳出來,張開雙手擋於姬玄的身前。
蘇烈對待敵人確實是絕不留情,但這光頭大叔真是一個實心眼的好人,若不收下攻勢,光頭大叔絕對會死於自己這一擊之下。
蘇烈長眉一皺,無奈收去攻勢:「你讓開,這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
可光頭大叔滿臉堅決,絲毫不肯退讓:「不行,只要有我在,你休……」
噗!
然而,光頭大叔的話音未完,卻已嘎然而止。
一渾體幽暗的劍鋒自他胸口中破出。
此劍來勢突然,而且極其刁鑽狠毒。
事發突然,儘管躲避及時,可蘇烈胸口上的衣服卻被劍風撕裂,而且受了點皮外傷。
好在警覺,若非如此,蘇烈便不是衣服撕裂受點皮外傷這麼簡單,而是被這突來的一劍刺穿胸口。
蘇烈一口氣退到十米外的船欄上:「姬玄你這畜牲不如的東西,這大叔與你宿不相識,卻不惜冒死救你狗命,可你卻恩將仇報,為傷我,你竟然連大叔也殺,你還算是人嗎?
儘管內心無比驚訝,連左邊心胸都被自己打穿的姬玄,竟還有如此戰力。
可他那狠毒手段,無情殺死好心大叔的一劍,讓蘇烈內心殺意如涌。
姬玄這人,真可謂是六親不認,絕情絕義,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陰毒之輩。
如此可怕的人,還是自己的死敵,這種人,非殺不可。
姬玄臉色陰冷蒼白,他抽回妄邪將光頭大叔的屍體踢入厄湖。
他聲音雖喘重,卻陰冷無比:「異級雷屬性武修,你是蘇烈。想不到我姬玄,今天竟險些喪命你手。你真是該死。」
嗚,風聲烈響,蘇烈全身的武元氣提升到極致而出。
對於姬玄這陰毒到極點的死敵,不是他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