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釘在地上的青蛇六發出悽厲的慘叫,因為,它被蘇烈抽出了釘在蛇尾上的刀,剁下了整條蛇尾。
蛇妖的蛇尾,是最為敏感之地,相當於人的五指。
若受到傷害,如人受到五指連心的劇痛一樣,痛楚難當,刺入骨髓。
「再不還錢,我要剁的便是它的頭顱。」
蘇烈眼光冷冽,絲毫不怕把事搞大,還朝西府妖山另三凶挑釁道:「瞪什麼瞪,想嚇我啊。瞧你們這人模狗樣的,想必和這群愛偷盜的無恥臭蛇,是一路貨色吧。」
「作死的螻蟻。」
「找死的東西?」
「我活吞了這人畜。」
四凶中的毒蝠,花岩與血魚,頓時一個個凶煞蒸騰,準備要暴撲出來,將蘇烈活活捏死。
就連在場的眾人都有點發懵,心裡不禁自問:這突然冒出來,潛力不弱的小子,不會腦子有問題吧。惹得青蛇一欲噬他而後快不說,現在又去招惹另幾個堪比地煞境的三凶。
這不是找死是什以?
「喂喂喂,我說那元門三怪,別瞪,說的就是你們三。鬼鬼崇崇,一看就不像好人,說,盜我家小烈子金票的事,向來最不要臉的你們元門,是不是也摻與了其中。」
花和尚囂張的指向兩眼可噴火的凌無邪三人,繼續為蘇烈拉仇恨。
「我看像,先前那個最不是東西的凌無邪,還幫蛇妖說話呢。」
江白接上一句道。
在場眾人都已瞠目結舌,不知該怎麼說才好,如看怪物般的盯向蘇烈三人。
這三是吃了態心豹子膽了吧,惹完西府四凶不算,又將元門拉進來奚落。
要知道,西府四凶加上元門三傑若聯合在一起,就是堪比四個地煞境初期的頂尖級戰力啊。
「那個禿子,你笑什麼笑,禿要承認,別以為假扮成和尚樣就是什麼好鳥。依我看,元門三怪中,就屬你滿肚子的壞水。」
殺生那含笑的嘴角,微微一僵,明顯,他也被花和尚這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給刺激到了。
蘇烈暗中朝花和尚與江白豎起大拇指,不愧是生死相交的夥伴,他們瞬間明白了自己的意途。
「該死的人族雜畜,不將你好生的折磨致死,難消我心頭之恨。」
青蛇一與另外三凶,已是咬牙切齒而來。
而元門這邊,凌無邪也是殺意凜然,恨不得活剮了蘇烈三人,可正當他也要衝出來時,卻被殺生攔住了。
對此,蘇烈暗中對那面容和善的殺生起了一絲忌憚,此人的心性與城府,非同一般。
這種人,佛面蛇心,表面上看起來面慈心善,可若真發難之時,必是致命一擊,讓人防不勝防。
見元門殺生三人沒有出來,蘇烈內心暗暗閃過一縷失望。
他阻止要繼續挑釁殺生三人的花和尚,因為太過明顯,反而不妥。
「毒蝠,論酷刑手段,你們最為善長。這三個作死的人畜,你說應該怎麼處理?」
另外三凶,表情猙獰的朝毒蝠問道。
「簡單,先用沾滿鹽水的小刀,割光他們的皮膚。然後再來點辣椒水,慢慢澆灌。」
毒蝠獰笑道:「接著,一小塊一小塊挖出他們的肉。撒上蜂蜜後,在將他們丟在蟻窩堆。」
「不錯,此法極合我等心意。」
另三凶哈哈狂笑。
聞言,在場的眾人,皆心底一寒,不由暗罵:果然都是畜生才會用的手段。
「你爺爺的,這麼嚇人。」
花和尚手心微顫,看向蘇烈,心虛道:「小烈子,你可別讓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