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更不得了的是嘉獎兩千萬貢獻度。天啦,兩千萬貢獻度,能兌換的天靈地寶,簡直是讓人眼紅吐血啊!」
「哀呼嘆哉,可惜蘇烈不在了。他若是沒死,以後在西域武修界的地位,可謂是榮及一世,堪稱同輩中當之無愧的第一人。」
正在所有人驚嘆震撼西域黃泉殿的手筆之際。
唆——
天空之上,再次傳來動靜,有一柄齊天的神劍飛射而至,橫陳於虛空中,正是羽聖萬祟明的伏魔山河劍。
片刻後,傳來羽聖萬祟明那飄渺虛幻的聲音:「我落仙澗今聞有人帶走了蘇烈其父母,限三日之內,交出其父母,便既往不咎。否則,便是我落仙澗不共戴天之敵。」
唆——
萬祟明的聲音消失後,橫陳於天空的伏魔山河劍,也隨之消失而去。
可是,整個不老古殿之內,卻突然陷入了無比的安靜與壓抑。
所有人的表情,如同木納了一般。
不過,人死如燈滅。人不在了,就算帶著這些盛極一世的無敵光環又有何用。
兩天後,蘇烈的父母蘇秦與蘇鳳清還有蘇府族長,皆被人送回蘇府。
有羽聖萬祟明親自開口要人,哪個心懷不詭的人敢拘藏蘇烈的父母,這是不要命的行為。
再者說,蘇烈已死,又成為了整個西域的英雄,榮耀無雙,暗中抓走蘇烈父母的天罡大能,哪裡還會傻得留下這燙死人的山芋在手中。
再者說,不交出來,偷偷抹殺掉,日後若被人查出,不說大聖萬祟明會滅殺掉他。
就是蘇烈如今的聲威,西域武修界的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很快,西域古幽和大霸主級勢力再發門令,將邊境整塊地界,劃歸給蘇府,讓他們世代傳襲。
並且,令天工巧匠,於邊城設下傳送時空間隧洞。
小小不入流的勢力蘇府,托蘇烈的洪福,瞬間成了西域炙手可熱的頂尖大家族。
有了地盤,還有時空間交通隧洞,只要蘇府好生經營,家族底蘊自然會水漲船高,成為實至名歸的頂尖家族。
同時,就在次日,蘇府家主換人,由蘇烈的養父蘇秦勝任。
蘇烈雖然身死,但他的名字,被刻入了西域武修界的史冊,同時印入所有人的心中。
雖然,蘇烈給蘇府帶來了難以想像的榮耀與權勢。
但對蘇秦夫妻而言,當得知他們獲救,蘇府的這些待遇,全是蘇烈用性命換來的後,傷心欲絕,大病不起。
據說,西域古幽與萬祟明得知後,親自派人送去極品藥王,替蘇秦夫婦治病。
並且,西域幾大霸主級勢力各自派出一名真正的半步天罡的強者,駐守蘇府,保護蘇秦夫婦的安全。
從這一刻起,蘇烈的名字,他的事跡,傳遍了西域的每個角落,甚至,成為傳說。
但是,牽繫整個西域武修界的南域戰事,依然沒有結束,仍在熱火潮天進行中。
「小,小白子,你,你說,小烈子真的就不在了嗎?」
已成爛醉之人的花和尚,斜靠在地上,看向江白。
「是,是吧。真懷念我們在異空間——蛟體世界的日子。」
江白再次灌下大口烈酒,聲音低弱回應。
他們倆的旁邊,是滿臉擔憂的江明月。
因為,在地上已丟滿大量的空酒瓶,全是花和尚與江白倆人喝光的。
唳——
不老古殿的某片上空,一道哀切的鸞吟迴蕩而開。
金色的禽背上,有著一個麗影,手捂清冷如冰的寶刀,憶然愁思,盤坐其上。
佳人,雖然閉月羞花的容貌依舊,可是,卻像個失去魂魄的人,只知道看著手中之刀,黯然無聲。
下方,不老古殿的某個牆角落。
一個同樣絕美的女孩,面容淒淒楚楚,她仰望夜空悲惆之餘,又將目光看向禽背上的那道麗人。
好久後,她嘴中低低而道:「墨雨,也許他不在了,對你是一種解脫,你能死心。必竟,距離那一日已經不遠,你是躲不開這宿命的。」
。。。。。。
與此同時,南域大地之下,不知多深的地層內,有一個鍾天地之靈秀的神蘊小女童,她神情注目,來到腳下的一片可怕的血湖面前。
血湖之水,濃稠粘乎,沸騰滾動,不時鑽冒出一個又一個的氣泡爆裂。
有一具黑白二色,刻滿人臉的巨大妖棺,從血湖之水內,時起時落,沉沉浮浮。
雖然,血湖妖異,可這的空氣卻並沒有半點腥臭,相反,清新好聞。
血湖邊上,那如瓷娃娃一樣的女童,她有著一雙美麗如星辰般的大眼,閃閃發光。
片刻後,女童的那對眸子,突然變成了一對璀璨如金的顏色。
這種金色,純粹無雜,如天然的聖光一樣純潔。
金色眸瞳的女童,如水乳一般的小手上,抓捏著一株七色彩參,參環有數米之長。
此刻,七色彩參發出嗚嗚地如哭如泣,似人一樣的焦急怪叫,掙扎著想從女童的手中逃脫。
但顯然,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最終,金瞳女童兒,將這株七色彩參丟進了血湖內。
頓時,從血湖之底湧現出了極為神秘的力量,血浪一波波卷襲拋灑。
甚至,血湖中心還現出一個巨大的血色旋渦。
片刻後,那具黑白二色,刻滿人臉的妖棺,從旋渦內徹底鑽出,全部浮出水面。
可在這時,那妖棺的棺背上,卻多了一具通體焦黑如炭,勉強還有半個人形的物體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