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流域的這個喀嚓,被一個十歲大的小屁孩,收拾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他的眼角,雖然流出了屈侮的眼淚,可是,卻一動也不能動,叫也叫不出半分,就這樣跪在地上,接受男孩沐小飛對他的摧殘。
「好,打得好,打死他!」
「加把勁,打到他姥姥都認不出他是誰。」
「打死這烏龜王八鼈孫子。」
「.....」
眾人大呼解恨,甚至,有很多人還躍躍欲試,很想親自上前來收拾那惡人喀嚓一頓。
「好,打得好,打得漂亮。不用客氣,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一旁的漂亮小女孩,興奮的小臉通紅,在旁替男孩助威。
「什麼人敢犯上作亂,還不速速退開,否則,格殺不論!」
卻在這時,有一隊流域的人,已被信號吸引而來,在遠處大吼,要清開場地。
流域人,有大隊人馬殺來,頓時,惹得無數人驚惶失措。
而被男孩沐小飛摧殘了這麼久的喀嚓,他那又是鮮血又是淚水的眼睛裡,頓時露出激動無比的狂喜,有救了。
還別說,這個名叫沐小飛的小男孩,別看年紀雖小,可將來長大了,絕對是個人物。
當聽到這動靜後,他居然從不能動的喀嚓腰上,抽出對方的大刀,要當場取他性命。
噗!
刀光飛灑,有猩紅的血漿,噴瀉衝起。
那個先前兇惡無比,不把西域天罡地榜的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喀嚓,最後,竟死在了這個小男孩的手中。
他的喉嚨,被一刀割開,身體渾身抽搐,眼瞳儘是不甘與屈怨。
喀嚓到死都不敢相信,他堂堂武者九重的修者,竟會死在一個十歲大的普通小孩手中。
「大膽,膽敢以下犯上,這裡所有人都要陪葬!」
後方,流域的帶隊頭領,顯然看到了這一幕,他臉上凶光一動,當即拔刀,發出命令,殺光這裡所有人。
「小祖宗,你闖大禍了。」
沐小飛的母親,連忙抱住他,挾著他就要混入人群逃命。
「小妹妹,快,跟我一塊逃。」
沐小飛還惦記著仍在那裡大笑大鬧小女孩,朝她大喊。
嗖!
卻在這,寒光閃掠,有一柄長矛從遠處飛射而至,將要釘死沐小飛與他的母親。
那頭領看到了沐小飛殺害喀嚓的經過,就算他是一個小孩子,也不會放過他。
眼見沐小飛與他的母親,就要死在長矛之下時,有一個佝僂蒼老的身影,卻突然出現,將長矛接在手中。
「大哥哥,這些傢伙都不是好人。我們來比比,看誰能先殺光他們好不好?」
小女孩朝老人興奮的大叫,道。
「好。」
老人話音一落,身影已消失而去,只於原地留下似星雨划過的跡象。
同時,那活潑可愛,一臉天真浪漫的小女孩,也如鬼魅一般,消失在了原地。
這一幕,令得沐小飛與他母親,眼瞳大張,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啊啊啊!
下一息後,從後方要屠殺西域百姓的流域修者隊伍之中,傳來連續的慘叫。
原本,還害怕四處逃散的眾人,頓時全呆在原地,看向遠處。
噗噗噗!
有一柄長矛飛出,同時從十個普通流域修者的身體內,穿射而過,立馬有十具屍體當場倒地。
噗噗噗——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又有二十多個流域人,他們的腦袋憑空受到異力攻擊,全部如西瓜一樣爆碎,紅白相交的液體迸濺。
「不好,是西域的高手。放信號,向駐地求援!」
小隊頭領,當場意識到不妙。
這才轉眼間,本要屠殺西域百姓的五十多個成員,已經有三十多人,連敵人身影都沒見到,便莫名其妙成了屍體。
小隊頭領,他腳掌一跺,騰躍而起,來到百米外數十米高的老屋之上。
他已經心生懼意,要開溜逃命。
可是,這個小隊頭領,於老屋之頂,沒跑出幾步,耳邊卻傳來星雨一樣的划動聲。
猛地,他胸口一痛。
緊接著,一柄滿是鮮血的冰冷長矛,已從他的胸口透穿而出。
噗!
下一息後,小隊頭領感到脖子一冷,然後,整個腦袋已經與身子分家。
當小隊頭領的無頭屍體倒下後,一個佝僂蒼老的身影,卻出在這個位置。
二十息的時間不到。
這隊流域的敵人,一個不漏,全部被斬殺而空,沒有活口。
「哈哈,大哥哥,你輸了。我殺掉了四十人,可你才殺掉十一人。」
「你輸了,我要罰你晚上做烤雕蛋給我吃。」
很快,一個佝僂的獸皮老人,他脖子上騎著那美麗的小女孩,再次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你們都儘快回家吧。」
老人朝有些失神駐足的眾人說完後,便要帶著女孩離開。
「等等,前輩。您既然有這麼大的本事,為何不去殺光這古城所有敵人?您雖殺掉了這隊流域狗,可若這樣一走了之,那你不是救大家,你是害我們。」
先前的男孩沐小飛,跑上前來,接著說道:「死了這麼多人。流域人知道後,會大開殺戒,到時,不止我們,半個古城的人,都會被殺光泄憤。」
聽到這話,老人駐足,看向男孩,然後道:「你帶我去他們駐點,敢嗎?」
「哈哈哈,太好玩了。大哥哥,我們再賭一次。剛剛人少,殺的不盡興。」
老人背上的女孩興奮叫道:「還是比誰殺的人多,怎麼樣?」
「前輩,您同意了嗎?」
男孩沐小飛激動無比,怔怔地看向老人與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