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天罡大能都為之羨慕不已的傳說級絕學。
「嗖!」
御劍飛天之中,蘇玉確如劍仙臨世,劃出飄渺神蘊之氣,幾個眨眼間後,她人已飛入骨台的正中央,立於半空中,俯視著下方已經臉色劇變的名修邪。
「女......女魔頭蘇玉!?」
名修邪臉上的囂張跋扈,早已不見,眼中滿是惶恐不安,他連連大退,叫喊道:「停。。。停停,按照滄瀾洲賭鬥的老規矩,我,我現在可以下場休。。。。。。息。這場我不比了。」
冰仙子的威名,早已深入四大敵域,尤其是東域北冥洲眾人的肺腑深處。
這一年來,死在她手中的半步天罡與地煞高手,多達數百近千。
蘇玉的容貌與氣質雖然風華絕代,冷傲勝雪,可是她的手段之狠,卻已令得四大敵域的眾人,為之膽寒。
可以說,除了妖神阿勒與屍神僵一以外,四大敵域所有人,天罡以下,沒有人敢見到蘇玉不逃跑的。
而且,自從蘇玉在半年前學會無上絕學「御劍飛天」之後。
天罡之下,凡碰上蘇玉,得以從她手中萬幸逃脫的,堪稱是鳳毛麟角。
西域武修界視蘇玉為仙,稱之為冰仙。可四大敵域,尤其是東域北冥洲的修者們,卻暗喻她為魔,令人全身心發寒的女魔頭。
這一年以來,西域有兩個人的名望,深深印入了四大敵域眾人的血液靈魂深處。
一個,便是被他們視為女魔頭的蘇玉。
誰要被她盯上,上了戰場後,壓根就不敢離開天罡大能萬米遠。
另一個,便是行事奇葩沒有下限的痴魔花和尚。對於他,所有人莫不對他恨之入骨,咬牙切齒。
對於蘇玉,眾人是被她那深不可測的壓倒性戰力,給殺怕了膽。
而痴魔花和尚,卻是因為他做事缺德沒底線的齷齪行為。
什麼偷女人內衣褲,挖人祖墳,偷雞摸狗的事,只要是沒品沒德的事,花和尚是一件都沒落下。
挖人祖墳,在西域打進東域北冥洲的那段時間,這種事情,花和尚可真沒少干。
據說,他的修為能提升的這麼快,全是因為盜挖了東域北冥洲不少大勢力門派的祖墳,才獲得了頂天的好處。
所以眾人對他的恨,特別是東域北冥洲的人,就是把花和尚扒皮拆筋,凌遲蠆盆,都難解萬一。
「那你還不快滾。」
御劍飛天中,衣發飄舞的蘇玉,目光清冷,她語氣無波,隨意一記雪白袖衣甩出,伴隨著寒風凜冽而過,無數雪花像憑空生出,落於骨台之上。
正狼狽要逃的名修邪,以為蘇玉要破壞規矩殺他,嚇得撒腿大跑。
可不知道怎麼的,不知道是跑的太急了,還是被嚇地失神,他沒跑幾步,踩在雪上,當場摔了一個狗啃•屎,呈大字形趴倒在地。
「啊,大屍。。。尊救命啊,蘇玉違反規矩,要殺我了!」
「屍帝救我啊!」
「救命,救命啊!」
摔了一跤狠的後,愴惶無比,爬起來的名修邪,不顧鼻青臉腫,狼狽似狗,像被嚇破膽的女人一樣,呼喊怪叫,手舞足蹈。
那聲音,要多悽厲有多悽厲,要多悽慘就有多悽慘。
名修邪先前那份猙獰、得意、目空一切的兇橫,早已煙消雲散,如同換了一個人一樣。
「呸,原來是個慫包!」
「哼,先前那副囂張跋扈哪去了?」
「看到我們冰仙子就怕成這副慫包模樣,我呸。」
通過投影畫面,看到這一幕的西域武修,心中先前的壓抑,減緩了不少,甚至有人破涕大笑。
「誰敢下來一戰。」
蘇玉一道叱喝,化成冷冽的寒風,自骨台之上,奔襲而去,沖向東域北冥洲的陣營內。
「哇,不,不,救命啊!」
這一陣寒風颳出,順帶將名修邪也扯飛上天,拖離了骨台,眼見他就要如落水狗一樣掉入幽海內時。
有個大屍尊及時出手,以屍力能量,將名修邪帶飛上天,最後落在萬丈巨手之上。
人的名,樹的影。
蘇玉的邀戰,令得先前氣士高漲,不可一世的東域北冥洲陣營,頓時鴉雀無聲,沒有人敢說話,更沒有人敢下去應戰。
片刻後,所有修羅榜的怪物們,縮了縮脖子,眼神閃爍,將目光投向妖神阿勒與屍神僵一。
顯然,如蘇玉這種令人絕望的對手,除了這二位,誰去誰死。
「哼,一群廢物。」
屍神僵一冷冷的瞥了眼眾人,正要行動時,卻收到了傳音,又止住了腳步。
片刻後,有個臉色慘白,眼神惶然的男子,如赴死一樣,低著頭落到骨台上。
此人,是修羅榜上排名最末的一個人,比之名修邪還不如。
若非是大屍尊的命令,打死他他也不敢下來。
「嗆!」
蘇玉儀態高冷,看到對手下來後,二話不說,玉指輕拂間,有道無形極劇的寒意飛襲而去。
「嘭!」
這個修羅榜上的年輕高手,連一個字都未來得及吭出,全身已被寒冰凝聚,徹底凍成了塑雕。
「咔嚓」一聲後,冰塊碎裂,連同其內的人,粉碎成了冰渣渣,對方死得不能再死。
「下一個。」
蘇玉清冷無波的聲音,於骨台之上,攝人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