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女人,飽受蹂躪,污垢發亂,卻看得出面容嬌好,略具幾分姿色,但可惜,眼神空洞無物,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是活死人一般。
女人渾然毫無反應,她被折磨的軀雖在,心已死。
「既然你無心服侍我,那就做個真死人吧。」
蘇烈話音一落,冷笑之間,「咔嚓」一聲,將懷中光溜溜地的女人秀頸掐斷,然後從百米高的樓閣上,把她的屍體丟了下去。
好狠的一個人!
這份冷酷心性,絕對是個十分危險的人物。
看到蘇烈若無其事的玩弄女人,可片刻後,嫌對方沒有反應,二話不說,又將人殺死丟屍。
這樣的手段,令得青狼倆兄妹直皺眉頭。
黃子明臉上的笑容也是略微一僵。
而黑臉大漢與紅衣美婦的眼中,也凝上了幾縷忌憚。
感覺效果達到後,蘇烈隨意伸了伸懶腰,把月月抱在懷裡,枕著蒼虎,就地而睡。
一副絲毫不怕有人敢對他不詭的模樣。
蘇烈雖然合上了雙眸,卻能感覺到對方幾人的目光,仍然不斷的打量著自己。
但不管怎樣,先前那番造勢,已經成功了一大半。
短時間內,就算有不詭之人,也暫時不敢找他麻煩了。
先前蘇烈所做一切,全為造勢唬人,震住青狼青狐。
至於殺掉剛才這個女人,在蘇烈看來,她心已經死,活著是折磨,死亡才是她最大的解脫。
既然如此,乾脆成全她,也能幫到自己。
蘇烈現在最大的體會,便是這個世界,憐憫是一種奢靡品,亦是偽善。
保護自己,才是他應該去做的。
果然,接下來平安無事,青狼青狐雖然對蘇烈大有想法,可一時之間,也不敢再來找他麻煩。
哪怕是蘇烈占據了他二人的地盤,也沒敢吭聲。
這個閣樓,位於城中最高處,可一覽全城,若發生什麼意外,能在第一時間內察覺到。
時間緩慢流逝,蘇烈看似閉著雙眼,卻沒敢真睡,一直保持清醒。
總算熬過一夜,天色漸明。
如果天機二老所言不假,那麼蘇烈只剩七天的命了。
身體不恢復,哪怕時間緊迫,蘇烈依然沒有辦法離開這裡。
若不出意外,到晌午正點,蘇烈就能徹底恢復,到時便能大搖大擺的離開這裡,闖去南域。
經過一夜休整,蘇烈緩緩站起身,於閣樓上打量全城。
城內,死氣沉沉,苟活下來的人,每天也是提心弔膽,缺少食物,挨餓受凍不說,還要害怕有惡武修搶他們的妻子女兒,活得連狗都不如。
昨天入夜後還不覺著,可天亮後蘇烈發現,護城河外,竟然全是密密麻麻,成片成堆,比之蝗蟲群還要瘮人的行屍異怪群。
那數量規模,連綿不盡,延伸到視線盡頭。
屍吼怪嘯之聲,沖天徹天。
屍災爆發,禍延萬里,這可怕場面,怕是天罡大能看到也要頭皮發麻。
「糟了,今天怎麼會有這麼多行屍異怪被引來了!?」
黃子明看清城外的一切後,臉上慘白,聲音凝重。
黑臉大漢,也沉著一張臉,說道:「趕緊吩咐下去,讓城牆上的武修縮進城內,別讓外面的行屍異怪看到。」
「沒錯,若引得行屍異怪發狂,不計代價的衝來,護城河根本攔不住,大家都會死。」
紅衣美婦聲音發顫。
「哼,昨天之前,外面只有零星數萬的行屍異怪,今天突然來了成片的屍潮,肯定是某人引來的!」
青狐恨恨咬牙,眼光指向蘇烈。
「兄台,你這可是要害死我們全城的人啊。」
青狼瞪向蘇烈,說道。
「白痴......」
蘇烈輕蔑的掃了眼青狼與青狐,沒有半分示弱,低罵道。
「你.....你別太囂張了!」
青狐恨恨瞪向蘇烈,咬牙切齒,說道。
「那又怎麼樣,你能奈我何?」
蘇烈嘴角上揚,下巴上抬,目光儘是挑釁,撇向青狼與青狐,一副你不爽就動手的模樣。
「呃......大家現在同處險境,又被屍潮圍城,有沒有明天都不知道,還是一人少說幾句,免得傷了和氣。」
黃子明出來打圓場,說道。
「這位兄台,黃子明的話有道理。現在這個城內,就我們幾人實力最強,不應該在發生矛盾仇殺。如今,大家都困死屍潮之下,理應同心協力,想辦法活下去才是。」
黑臉大漢與紅衣美婦也出來勸架,說道。
「我是無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若有人一心找死,我也不介意成全他們。」
蘇烈本來就是裝腔作勢,自然也不會主動出手。
「哼,大家走著瞧。」青狐與青狼惡狠狠的剮了蘇烈一眼。
還是顧忌沒摸清蘇烈的底,否則,他二人早就要動手了。
「唖!」
卻在這時,突兀地,好似晴空旱雷的屍嘯聲,兇猛沖天,如狂風侵襲,爆發而開。
「殭屍!?」
聽到這個聲音,蘇烈幾人同時面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