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紀萬傾勾起嘴角,愉悅地笑了一會兒。
不過,很快,他的嘴角便又沉了下去,嚴肅發問:「你也覺得這裡的污染指數很低?」
邊溪雲「嗯」了一聲,主動補充細節:「我還以為是因為我污染抗性太高的緣故呢!」
「自從走進了第二道門之後,我就覺得這裡的空氣乾淨得有些可怕。」
她停下腳步:「一點兒污染因子都沒有,就連依附在我們身上的污染因子,都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消失不見。」
「假如要我打個比方的話,我們就好像是走到了吸塵器的前端。」
「所有污染因子都像是灰塵一樣,被不知道什麼東西吸走了。」
一道靈光從邊溪雲的腦海中忽得閃過。
她垂眸沉思了一會兒,甚至沒有聽見紀萬傾的說話聲。
「我知道這像什麼了!」她猛得開口說道,「這就像是醫院裡的正壓走廊!」
紀萬傾若有所思:「正壓走廊嗎?」
邊溪雲高興點頭:「對,我們站在正壓的這一端……」
她突然意識到了一些什麼,止住了說話的聲音。
身側,紀萬傾同樣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他吐字清晰地補上了後半句話:「而'母體',則站在負壓的那一端。」
什麼地方需要用到「正壓」和「負壓」?
詭譎的寒意撲面而來,讓兩個人都失去了閒聊的欲望。
邊溪雲和紀萬傾不約而同地加快腳步,匆匆來到下層。
按照感知中的判斷,「母體」正位於這一層的中央,安靜且無害地等待著訪客們的光臨。
邊溪雲攥緊手指,望向身前的大門。
她必須得承認:她有點不想暴力破門了。
「你會開鎖嗎?」邊溪雲心存僥倖地問道,「我覺得在這兒砸穿大門不是一個好主意。」
紀萬傾聲音溫和:「不會。」
倒也不算奇怪。
正常人誰學「開鎖」啊?
邊溪雲吸了口氣,走向一旁的辦公室。
她思路清晰:「既然我們都不會開鎖,又不能隨便砸門,那就只能去辦公室里找找線索了。」&="&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