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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桃文君在長廊邊的椅子上看到了抹眼淚的蒼庸。

蒼庸看起來很低落, 他在織毛衣,一邊織毛衣一邊掉眼淚, 看起來可憐得要命。

桃文君下意識回頭看了眼寅峰:「這位是寅部長的特助吧, 這是怎麼了?」這孩子之前不還高高興興的嗎?

「啊。」蒼庸也注意到了他們,他連忙起身,拿起自己身旁的紙袋,「不好意思, 讓你們看到我了, 我這就走。」

另一個部長和桃文君一起叫住了蒼庸。

局長也在隊伍里,但他沒有反應, 他對蒼庸已經有了心理陰影了。

蒼庸停下了。

桃文君走上前,蒼庸往後退, 跟桃文君拉開距離。

桃文君繼續上前, 蒼庸繼續退。

桃文君:「你躲我幹什麼?」

蒼庸也不想躲, 他對桃文君的印象挺好的,桃文君雖然是大鵝, 但她一點都不討人嫌。

蒼庸以前遇到的那些大白鵝都喜歡叨他的尾巴毛, 桃文君不一樣,桃文君可溫柔了。

可蒼庸不得不躲:「我收了局長特助的一袋糖, 我得躲開你, 不然我就是收糖不辦事,這樣不厚道。」他不能做不守信用的熊。

「你夠了!」局長特助上前幾步摟住了蒼庸的脖頸。

這事是能往外說的嗎?明明是避嫌,從蒼庸嘴裡一說,這事兒仿佛就變味成了局長特助拉攏蒼庸去孤立桃專員。

他們是特研局, 又不是什麼奇怪的小團體。

「誰讓你不搭理桃專員了?」特助咬牙切齒。

「可我糖都已經吃了,我……唔唔唔!」蒼庸的嘴巴被捂住了。

桃文君沒有說話了,她也知道局長的意思只是避嫌,可聽了這麼一耳朵之後她確實有一種自己被孤立了的不爽感,嘖,想叨人。

和桃文君一起開口的那位部長詢問:「你到底在哭什麼?」

這位部長很好奇,為什麼寅峰對蒼庸的哭泣沒什麼表示?他們倆的關係不是很不一般嗎?

蒼庸扯開特助的手,委屈巴巴地開口:「白部長還沒醒,我怕我釀成大禍。」

那位部長:「啊……」原來跟白究垣有關係啊,白究垣這玩意兒死了不是挺好的嗎?

「我不明白白部長為什麼還在昏迷,我,我對不起他。」蒼庸繼續抹眼淚。

寅峰很無奈,他剛想開口,就被局長給摁住了肩膀。

局長無聲地朝寅峰搖了搖頭。

白究垣已經醒了,只不過他沒對外透露這個消息,他在裝暈,他要讓蒼庸愧疚。

寅峰知道,局長也知道。

青悠覺得白究垣跟蒼庸這個小孩子計較太幼稚了,可白究垣一定要在蒼庸身上找回面子。

寅峰之前擔心蒼庸的心情受影響,他提醒白究垣,白究垣現在是有工作的,不能這麼胡鬧。

可局長居然放縱了白究垣。

比起找到那個瞎造謠的臥底,局長更想看蒼庸被耍。

雖然蒼庸總在哭,可局長卻覺得蒼庸沒有吃過虧。

局長特別想看蒼庸吃虧,看這小孩憋屈的樣子。

寅峰卻覺得蒼庸不會吃虧,蒼庸的情緒來去也挺快的,而且有時候蒼庸的腦迴路不可預測,到時候指不定是誰倒霉。

「啊!」蒼庸忽然想起了什麼,他看向桃文君,「桃專員,你認識的人里有多少禽類啊?」大白鵝和孔雀差得有點多,但蒼庸記得他們獸人世界裡,有很多人都有自己的同族圈子。

桃文君想了想:「很多,怎麼了?」

「專員您認識孔雀嗎?」蒼庸又問。

局長眉頭微皺。

「認識,認識好多個呢。」桃文君繼續點頭。

蒼庸看了眼身邊的特助,用眼神詢問自己是否能靠近桃文君。

「你去。」特助推了他一把。

「謝謝哥,我聊完之後就再也不搭理桃專員了。」蒼庸還記得那一大兜糖。

桃文君冷笑了一聲,站在她身邊的特研局工作人員有些侷促。

明明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為什麼有一種自己在當霸凌小團體的感覺?

「桃專員,你認識的那些孔雀都是做什麼工作的啊?」蒼庸掏出了隨身筆記開始記錄。

局長和寅峰對視一眼。

不太對勁。

真的不太對勁。

最后蒼庸喜氣洋洋地帶著手裡的筆記去了白究垣的病房。

白究垣還在昏迷,他睡著的時候特別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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