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峰原本想陪蒼庸一起熬夜,可他被蒼庸以「修為過低,無法熬夜」為理由趕回房間了。
寅峰原本在做夢,可他很快就被蒼庸的動靜給弄醒了。
蒼庸在他腹部蹭來蹭去,寅峰一低頭就能看到蒼庸毛茸茸的腦袋:「蒼……」
他話還沒說完,眼睛就被蒼庸給捂住了。
「噓!部長你繼續睡,我自助就可以了。」蒼庸輕聲說,「你不用管我。」
「可你在舔我。」寅峰覺得這種情況自己是沒法睡覺的。
「因為部長你的肉香香的。」蒼庸誇讚。
「謝謝,應該只是沐浴露的味道。」寅峰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是指沐浴露,我是說部長你的肚子作為一塊肉來說,香香的。」蒼庸又舔了一口,他更加確信了,「部長,雖然你是肉食動物,但是你的肉一定非常美味。」
寅峰:……
這算是一種誇讚嗎?
有時候蒼庸真的很嚇人。
蒼庸舔到了寅峰的脖頸上,他舔得特別入迷。
蒼庸能聽到頸總動脈里的血流聲,一股一股的。
「部長,我果然還有一點點狩獵的本能。」蒼庸覺得真的很神奇,他還以為自己是只純粹的城裡熊。
寅峰:……
更嚇人了。
也更激動了。
寅峰是只豹子,脖頸對他來說是絕對的敏感部位,他感覺自己的體溫在飆升,壓抑本能的同時,有什麼別的欲望試圖冒頭。
然后蒼庸的電量補充完畢了,他在寅峰的脖頸邊吸了一口猛的,又在寅峰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響的,隨後他樂呵呵地跑下床,開開心心地去折騰師徒兩個了。
寅峰早有預料。
他默默坐起身,長嘆一口氣。
最後他疲憊地去了盥洗室。
另一邊,蒼庸和許文忘坐在一起。
許文忘問蒼庸準備了什麼,而蒼庸對此的回應是打開通訊。
許文忘:?
「不是!你等等!」許文忘拉住蒼庸的胳膊,「你什麼都沒準備就打通訊過去了?!老師現在在睡覺!」
蒼庸一臉懵地嗯了一聲:「對啊,在睡覺,我就是在等他睡著嘛。」
許文忘:……
許文忘:「你想幹什麼?」
通訊被接通。
武欣憂看起來比上一次更疲憊了:「還有什麼事?」
「武爺爺,你原諒許文忘了嗎?」蒼庸詢問。
武欣憂:……
武欣憂:「沒有。」
蒼庸又把通訊給掛了:「好了,我們再等一個小時吧。」
許文忘的眼睛緩緩睜大,他嘴唇顫抖,最終他爆發出一聲怒吼:「你這是在騷擾老師!!你根本就沒有認真幫忙!」
蒼庸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被吼聾了:「我當然在認真幫忙啊,武爺爺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斤斤計較的啦,我很了解他的。」
蒼庸確實覺得這種行為不會得罪武欣憂。
武欣憂確實也和寅峰蠻像的,只要不涉及他們的目標,只要不做他們路上的攔路虎,他們的包容性都強得可怕。
「我怎麼能這麼對老師?!」許文忘有些絕望。
「我這個行為很過分嗎?」蒼庸不這麼想,「可我還是覺得你說你是武爺爺的爹更過分一點誒。」
許文忘沉默。
蒼庸提醒他:「你又在摸槍了。」
許文忘捂住了自己的臉。
忽然,蒼庸的通訊響了,是武欣憂打過來的。
許文忘十分緊張。
蒼庸按下接通,武欣憂的聲音立刻響起:「我原諒小許了!」
蒼庸:「真的嗎?」
武欣憂點頭:「真的。」他怕了蒼庸了,如果他不答應,蒼庸就會繼續打,繼續打,他這覺也別想睡了。
有這麼對待老人家的嗎?
自己好歹是個總長,他就不怕總長給他穿小鞋?
哦,蒼庸好像看透了武欣憂不會這麼做。
不然怎麼不見他這麼騷擾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