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端起盤子開始吃肉。
黃女士和青悠戰術後仰。
蒼庸把肉切得很小很薄,基本兩三口就沒了。
寅峰是把肉端到餐桌上吃的。
他不能把盤子留在原地。
在寅峰要端房間裡最後一碟肉時,他想了想,又去盥洗室漱了個口,最後整理衣服,上樓,推門。
砰的一聲,伴隨著蒼庸一道愉快的「我抓住你了」,這場遊戲徹底結束。
黃女士:……
青悠:……
蒼庸確實不傻,因為寅峰根本不需要什麼埋伏。
蒼庸直鉤就把他給釣上去了。
所以這一路的薄切牛排是什麼意思?起到了一個什麼作用?
「你懂嗎?」黃女士記得蒼庸說青悠懂他。
「不懂啊。」青悠搖頭,他們那個年代談戀愛不這樣。
蒼庸他們房間的門關上了,黃女士和青悠也不知道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戀愛會讓人變成那種難以言喻的樣子嗎?」黃女士還是不懂。
青悠想了想自己:「只有戀愛腦會吧。」
黃女士:「他們兩個誰是戀愛腦。」
「我覺得都有點。」青悠再次想了想他們兩個的相處,她糾正,「不是一點,是很多。」
房間裡的蒼庸把厚厚的被子摁在了寅峰身上,他大聲嚷嚷:「不准動!」
被子裡的寅峰不動了。
最后蒼庸剝開被子,從裡頭挖出寅峰,對準寅峰的嘴唇親了一口:「我抓到了一隻黑色的豹子~」
他又親了一口:「我的豹子有蜜糖一樣的眼睛!」
蒼庸摟住了寅峰,他往寅峰的懷裡拱,他想要繼續昨天的事。
「等等。」寅峰抬手摁住了蒼庸毛茸茸的腦袋。
蒼庸抬起頭,睜大雙眼,把熊耳朵露出來,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他搓了搓自己的手,看起來寅峰如果拒絕他,他就會傷心一整夜。
「我不是不和你親密接觸的意思。」寅峰連忙解釋,「我也很期待。」
蒼庸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正在搓的手放在了寅峰的胸口。
「我是想問今天可不可以別那麼過頭?我明天需要起得很早。」寅峰也就是這麼說一嘴,事實上他對自己抵抗蒼庸誘惑的能力毫無信心。
他只是說一嘴讓蒼庸多注意一下。
「我很快的。」蒼庸安撫他。
「你昨天也是這麼說的,可我昨天基本沒有睡覺。」寅峰說。
「那部長你累嗎?」蒼庸問他。
寅峰:「……說起來,除了昨天咱們摟在一起的那些時候以外,其他時候我並沒有不適。」
蒼庸點頭:「嗯哼。」
「這其實不太合理,昨天我們實在鬧得太久了,我體能再怎麼好也不應該在起床之後感覺到神清氣爽。」
蒼庸:「嗯哼。」他在滿臉無辜地扒拉寅峰的衣服。
「是因為修行嗎?這太神奇了。」寅峰感慨。
「是呀是呀。」蒼庸一邊認同一邊繼續扒拉。
「等等,你跟我聊這個的意思是什麼?」寅峰感慨完之後忽然發現不太對。
蒼庸的意思是,哪怕他們一直鬧騰,他第二天也能神清氣爽嗎?
蒼庸不回答,蒼庸只是眨了眨他此時有點過於閃亮的眼睛:「部長,我昨天好開心哦~」
寅峰的嘴唇在顫抖。
他一方面期待著和蒼庸相擁,一方面有點畏懼雙方的體能差距。
「今天我可以擁有可愛的黑色豹豹嗎?」蒼庸再次雙手合十搓了搓。
再然後就是寅峰的丟盔棄甲,一步步退守底線,最後底線也沒能維持住多久。
在精疲力竭的時候聽到蒼庸在叫部長,寅峰還努力地回應。
明明體能跟不上,腦袋已經暈乎乎的了。
蒼庸把腦袋往他胸前拱的時候寅峰還是下意識地扶住了。
寅峰一邊努力看清蒼庸,一邊在腦袋裡唾棄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沒救了。
「部長~」蒼庸指了指自己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