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不算夾帶私貨?
武欣憂把蒼庸對寅峰的描寫截了個圖,隨後就發給了寅峰。
他想看看寅峰的反應。
武欣憂暗戳戳地打去了通訊。
寅峰接得很快。
「老師。」寅峰跟武欣憂打招呼。
「看看我發給你的東西。」武欣憂維持了嚴肅的表情。
寅峰還以為武欣憂發了什麼重要的文件,他在看到那個截圖開頭標誌性的「金色眼瞳」時,整個人都一愣。
他迅速看完了武欣憂發的截圖內容:「這……是蒼庸寫的?」
武欣憂嗯了一聲,他在等待寅峰的情緒爆發。
「蒼庸的文筆進步了啊。」寅峰很欣慰,「如果打個比方的話,蒼庸第一次提交的情報就像海綿蛋糕,好吃,但是吃多了噎得慌。現在這個就像是巧克力慕斯,品味起來很柔和。」
武欣憂:「……」
這是可以被接受的嗎?
蒼庸就在不遠處的辦公桌上,他聽到誇讚之後驚喜地詢問:「真的嗎?!真的進步很大嗎?」
「嗯,而且我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你寫的。」那個金色眼瞳就像某種防偽標識一樣。
「噢!!部長!看著我!用你漂亮的金色眼睛看著我!」蒼庸激動了。
寅峰看向蒼庸。
「我要狠狠地蹂躪你!」蒼庸朝著寅峰沖了上來。
武欣憂深感震撼,他迅速掛斷了通訊,並且為蒼庸的熱情奔放感到擔憂。
他真的能做到完全不顧及長輩。
蒼庸猛搓了寅峰的腦殼,把寅峰的豹子耳朵都搓出來了。
搓了一輪之後他才發現武欣憂不見了。
「是意外掛斷了嗎?」蒼庸重新給武欣憂打通訊。
打一次掛一次,打一次掛一次。
最後通訊還是被接通了,武欣憂衝著他大吼:「你真的不覺得冒昧嗎?!」
正在揉寅峰豹子耳朵的蒼庸一頓。
武欣憂也懵了。
這倆人的衣服還好好穿在身上?
蒼庸有些手足無措,他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麼忽然就被吼了。
武欣憂觀察了一小會兒:「噢,所以你指的蹂躪就是摸寅峰的耳朵?」
蒼庸揪著倆豹子耳朵,小心翼翼地點頭。
武欣憂微微後仰:「那你之前說你們在辦公室亂搞的意思是?」
「我們在辦公室梳毛,追逐,還揉搓爪子和肚子上的毛。」蒼庸聲音都變小了。
「這樣啊……挺好的,年輕人嘛。」武欣憂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
隨後武欣憂發現蒼庸的眼中有淚光閃爍。
武欣憂:……
眼淚落下,蒼庸哽咽:「武爺爺你能告訴我,我為什麼被凶了嗎?」
「武爺爺那不是在凶你。」武欣憂試圖安撫,可根本沒用。
蒼庸撲進寅峰的懷裡尋求安全感,並偷偷抽泣。
武欣憂:「武爺爺真不是那個意思。」
蒼庸:「嗚嗚嗚!」
「蒼庸,你還記得你寫的,你有可靠又堅實的胸膛嗎?可靠的人是不應該哭的。」
蒼庸哭得更傷心了。
片刻後,某家甜品店的外賣送到了特研局,那些食物幾乎擠滿了整個餐桌。
而這些都是蒼庸一個人的。
「這些是老師訂的?!」許文忘很震驚。
蒼庸看起來心情不太美妙,臉上沒什麼血色,特別可憐。
當然,如果他沒有把兩個紙杯蛋糕疊在一起,壓扁成夾心餅乾,然後整個塞進他的嘴裡,他會更可憐。
「你到底給老師灌了什麼迷魂湯啊。」許文忘從沒見過這樣的武欣憂。
白究垣推門進來,看到滿桌的甜品,順手就拿了一塊曲奇餅乾。
「白部長,這是蒼庸的食物。」馮沖坐在角落處,他一直沒有出聲。
上次摸熊已經是幾天前的事了,他好想念那個手感,沒有熊摸他要死了。
馮沖希望蒼庸能將局部變成毛茸茸的手感,然後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讓他摸一摸。
可現在這個小小的茶水間聚集了太多的人,他壓根沒法偷偷摸熊。
「他的食物我吃兩口怎麼了?」白究垣把餅乾塞嘴裡,「蒼庸,你不介意叔叔我吃一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