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婉凝撩開車簾,裝作不知的看著這裡。
「鄭姨娘,你怎麼在這裡?」
「還有相爺,大過年的怎麼不在家呢。」
「這是出什麼事兒了?」
鄭姨娘好像是找到了靠山,根本就不記得以前是怎麼跟陸婉凝作對的了。
她認為,她們現在的立場是一樣的。
她緊緊的扒著車轅:「夫人來的正好,相爺在這裡養了外室,夫人知道嗎?」
陸婉凝在白清歡的暗示下,戲精瞬間附身,驚訝的捂著嘴:「什麼?外室?不能吧?」
「夫人不信?你看那個女人,就是她,勾的相爺日日不回府。」
陸婉凝向白昌浩求證:「相爺?」
白昌浩也抬頭,與陸婉凝四目相對。
「婉凝,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
「那是什麼樣的?」
「相爺,你看上什麼人,直接納進府里就是,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常事,我不是那善妒之人,你大大方方納妾就是了。」
「可你養外室,這分明是在打我這個當家夫人的臉!」
「相爺這是讓人說我善妒嗎?」
「嗚嗚嗚...」
陸婉凝的淚水也是說掉就掉,她經過一段時間的將養,又恢復到原來都美貌,美人落淚,看的周圍的人唏噓。
家裡有這麼賢惠的夫人,還在外面養女人,作孽呀!
原來這才是正頭夫人,方才那個來捉姦的是個姨娘。
丞相府的鄭姨娘,那不就是年前放印子錢逼死人的那個?
現在她還敢出來?
恨不得一人一口唾沫淹死她。
鄭姨娘感知到別人的不懷好意,往陸婉凝的方向縮了縮。
白昌浩心裡都絕望了,這麼多人都看見了,等開朝了,御史還不得參他一本呀。
治家不嚴啊!
「夫人...」
他怎麼說?說羽裳不是他的女人?
可羽裳無名無分的跟著他,已經很委屈了。
她是那麼的愛他,還懷了孩子,他不能置她於不顧。
「夫人,是我一時想岔了,這就給夫人賠不是了。」
「還望夫人大人大量,把羽裳納進府里吧,她已經有身孕了,不能讓子嗣流落在外啊。」
陸婉凝還沒有說什麼,鄭姨娘不幹了。
「白昌浩,你說過的,以後家產都是要留給我的孩子的,這個小孽種必須打掉!」
白昌浩忍不住又想打鄭姨娘了:「鄭嬌,你住嘴,夫人面前,沒你說話的份兒。」
羽裳聞言,捂著肚子不斷的後退。
一邊哭,一邊搖頭。
「夫人饒命,讓羽裳留下這個孩子吧,羽裳什麼都不求,也不奢求能進相府了,求求夫人了!」
「孩子是無辜的!」
陸婉凝好似是心有不忍:「這...」
白昌浩夠厲害的啊,這才多久,都有孩子了。
鄭姨娘被白昌浩的態度給逼瘋了,不管不顧的說道:「夫人有所不知,你當年也是受了白昌浩的矇騙啊。」
陸婉凝不可置信:「什麼?相爺騙我?」
白昌浩抬起大腿,朝著鄭嬌踹了過去。
「鄭嬌,你找死!」
鄭姨娘只覺得腹部疼痛難忍,但還是站了起來。
陸雲清下馬,派人攔住他:「讓她說。」
白昌浩方才眼神閃躲,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這絕對是做賊心虛。
「夫人,鄭嬌那個賤人肯定是瞎說的,你別聽,為夫的話你還不信嗎?這麼些年,為夫什麼時候騙過你?」
「京城中誰人不說咱們是恩愛的夫妻,都傳作佳話了。」
鄭姨娘哈哈哈大笑:「夫人,當年他就是憑藉著花言巧語騙的你下嫁的。」
「當年他十五歲就跟我有了首尾,更是在上京趕考之前我就有了兒子。」
「可是他高中了以後,想要往上爬,升官無門。」
「在瓊林宴後,故意的接近你,欺騙你,讓你喜歡上他,利用你們安寧侯府,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到了現在的地位。」
「夫人,你仔細的想一想,他哪一次的升官,不是你們安寧侯府出的力。」
陸婉凝眼神如刀子一樣的看向白昌浩:「她說的是真的嗎?」
白昌浩當然否認:「夫人,她得了失心瘋,你可別聽她胡說八道,為夫心裡只有你一個。」
「我胡說?你敢不敢讓白家村的人來作證?我兒子要是當年沒有溺水的話,也有十八歲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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