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搞事業】
蕭恪:【發展漢服事業/順其自然,最好多愛我一點。】
「這個答案倒是蠻有趣的,余笙認為兩個人共同的規劃都是發展事業,但蕭恪好像更希望自己得到老婆更多一點的關注呢——原來余笙是事業型女人嗎?這個答案聽起來怎麼感覺蕭恪好像很委屈一樣。」
「是有一點。」蕭恪淡定自然地轉了轉筆,思考過後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我老婆從學生時代起,就一直熱衷於漢服研究,目前也已經創立並經營著自己的漢服品牌,事業起步初期自然是需要很多時間和精力的,所以我這個做老公的就理所應當被忽略了一些。」
「……」
余笙知道蕭恪是在借這個機會幫忙宣傳自己的品牌,但總覺得這種說話方式讓她渾身不自在,仿佛蕭恪真的在跟自己的事業爭風吃醋一樣。
「他都是偷偷委屈,之前也沒跟我講自己在吃我品牌的醋。」
「我看蕭恪是想讓你自己發現,主動來哄他吧!真沒想到蕭恪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導演覺得他們這是在打情罵俏,一臉姨母笑地繼續提問。
「下一個問題,你覺得對方身上最性感的部位是什麼?」
問題突然開始向著粉紅泡泡的方向發展了,余笙有些猶豫地下了筆,似乎在擔心這個答案會不會太過勁爆。
余笙:【喉結/紅痣】
蕭恪:【腰窩的紅痣/滾動的喉結】
……
這個答案不僅讓在場的工作人員驚嘆,甚至連賀瀾和余笙都有些意外,以至於導演都不敢順著這個答案繼續追問了,好像再問下去,備采的內容就無法正常播出了一樣。
自從這個問題開始,余笙就逐漸有些心不在焉了。
……
【導演】最後,請兩位寫下從戀愛到結婚以來,對彼此最大的遺憾是什麼,完成後請放進信封中交由節目組保存。
等膽戰心驚的備采終於結束後,余笙心虛地被蕭恪十指相扣拉回了保姆車上,方才一系列問題仿佛都遊走在穿幫的邊緣,余笙都做好被拆穿的準備了,可沒想到蕭恪竟然都能回答得滴水不露。
趁著保姆車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余笙吞吞吐吐半天,還是問出了口:「你是什麼時候這麼了解我……」
「我一開始就說過,不需要那些編造好的條條框框限制發揮——我們不是做得很好嗎?」
蕭恪旋開了車裡的暖氣按鈕,將余笙的雙手捧在自己手心哈了哈氣,想給她發冷的手取取暖。
余笙望著他低垂的長睫毛入了神,突然那雙眼睛眨了眨直接望向自己,眼神深邃而柔和,眼底還流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
「那之後的錄製,也請多多指教了,老婆。」
第5章
跟余笙敲定好搬家的日期後,蕭恪特意騰出來了整天的時間,讓賀瀾把所有沒辦法拒絕的工作都做了調整。
賀瀾坐在辦公桌前一邊查看著蕭恪的安排表,一邊還不忘打趣自己的好兄弟——自從上次結束節目組的備采後,他們被其他繁雜的工作打了岔,還沒來得及聊聊當時的細節。
「連腰窩上的紅痣都知道,蕭恪啊蕭恪,我真懷疑自己被你騙了——你和余笙,你們之間難道真有你說的這麼單純?」
只是蕭恪卻沒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畢竟
連余笙問起時,他都是模稜兩可帶過的。
當然,依照賀瀾對蕭恪的了解,他也知道如果蕭恪有意隱瞞,他不管如何追問也不會得到答案,索性只是單純的調侃一番,好找個發泄自己八卦欲望的出口。
「助理那邊我沒打算告訴他實情,搬家的話,不如你親自開車來搭把手吧。」
於是,賀瀾嘴上說著不樂意,實際還是屁顛屁顛地跟過來當司機——他可不想節外生枝,讓媒體抓住了什麼可以大作文章的可疑之處。
「老賀——」
余笙從三樓窗戶上就望見賀瀾背對著自己倚在駕駛座車門上,食指與中指間隱隱冒出火光,看樣子似乎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而透過副駕駛半開的窗戶,余笙隱約能看到那個沉默的男人,他今天穿著件白色拼接搖粒絨連帽棉服,搭配深咖色的燈芯絨直筒褲,圍了條淺卡其的厚圍巾,再戴上白色毛線帽,顯得極具少年感,在漫天大雪的襯托下,更是頗有冬日電影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