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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賀瀾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態度,又跟蕭恪介紹了下已經敲定的行程和即將安排的工作。蕭恪微闔著眼靜靜地聽他講述,末了只是頗為信任道:「嗯,你看著安排吧,這點小事不需要我操心。」

蕭恪在飛機上一向睡不安穩,方才賀瀾不經意間的提及也勾起了他滿腹疑惑。

為什麼不按約定的那般,和自己一起站在更大更耀眼的舞台呢?

連蕭恪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余笙不是那種會因為記恨別人或受外界因素干擾而影響自己未來規劃的人,當年的不告而別不至於讓她放棄演員這條道路,一定還有什麼更為關鍵的原因,就算跟她家裡破產有關,但那也只是不久前的事情,從他對余笙這些年的了解來看,她的生活里似乎也沒有再出現其他更大的變故。可惜余笙不會把自己過往的痛苦掛在嘴邊,他也沒什麼機會詢問。

舷窗映出深夜的景色,腳下星光點點的城市逐漸縮小直至被雲層遮掩,微蹙著眉頭的蕭恪透過玻璃思緒重重,眼前仿佛浮現出余笙那張純真的笑臉。

電視屏幕像是卡特寫一般將余笙貼近的臉放大,她專注地在電視機前後左右忙活了很久,終於大功告成一屁股坐到軟墊上,擦了把汗便一把抓過遙控器按了鍵,折騰大半天可算順利開機了。

而立在

桌上的平板還進行著視頻通話,另一邊的黎漫極其不滿地抱怨道:「蕭恪買的什麼破電視啊,壞了還得你親自修?」

「哎呀又不是什麼大問題,我已經搞好啦!」余笙那張愉快的臉又一下衝到了攝像頭前,笑眯眯地讓黎漫放寬心,「不要對他成見這麼大嘛——」

「我說你啊,去國外這些年都鍛鍊得這麼自力更生了嗎?」

全副武裝的黎漫正在貴賓室候機,本來國際航班延誤就很不爽了,恰巧她聽到經紀人談起《重回戀愛時》這檔綜藝的預告片今天播出,便想著隨便看看打發打發時間,再怎麼說這可是有她最可愛的閨蜜參加錄製,只是沒成想,她看完那段三四分鐘的預告片後就更生氣了,直接一個視頻電話撥了過去,句句都是對蕭恪的不滿。

「心疼男人可是會吃大虧的。」

「那有什麼辦法,你不知道國外的人工費貴到多離譜。」余笙接通視頻的時候正在修電視,整個人弄得灰頭土臉的,讓黎漫瞧見了就更是火上澆油,但當事人倒是覺得無所謂,笑著給她敗了敗火,「再說這跟男人又沒關係,我有你心疼就夠啦。」

黎漫撇撇嘴,念念有詞道:「我們笙妹還真是勤儉持家哦——沒見過你這樣做大小姐的。」

第24章

在黎漫心裡,就算余笙家破產了,她還是想把自己的可愛閨蜜當作大小姐疼愛,奈何余笙太過獨立,很少會把自己的難處直接傾吐給黎漫聽,跟家人的相處也屬於是一般報喜不報憂的模式。而黎漫自然知曉余笙的個性,只能嘴上抱怨著余笙太過見外,私底下又用行動默默支持余笙的所有決定。

「大小姐也沒有那麼嬌氣啦——」余笙打著哈哈將方才的話題一笑而過,又話鋒一轉反問道,「所以你這麼晚打視頻來只是突然想我了嗎?不會是怕我忘了明天答應你的事情,特意在趕飛機前打來提醒我吧?」

「你答應的事情我才不擔心呢,我是擔心你啊——你和蕭恪那檔真人秀上線了第一期的預告片,你看了沒?」

余笙微怔,這才想起來今天《重回戀愛時》上線,便拿起遙控器在電視上查找這檔綜藝的播出平台。

「還沒誒,我白天忙著見廠家商量新品上線的事情,顧不上衝浪……要是有什麼不好的言論你別太上心,本來曝光在公眾視野下就會有兩面性,放心吧,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啦!你做了這麼久模特,應該早就習慣了嘛。」

「我是習慣自己被議論倒無所謂,但我可不能看你在風口浪尖被誤解!」

說話間,余笙已經點進預告片悠哉游哉地看了起來,她突然很好奇,到底是播出了怎樣的內容才會讓黎漫這麼不爽。

預告片的開頭,是一段富有磁性的播音腔導入。

[婚姻,簡單的兩個字卻背負著相守一生的責任。

在遇見你之前,我無法想像同另一個人許下共度餘生那樣遙遠而未知的諾言。

我享受獨居的熱烈與恣意,也憧憬婚姻的浪漫與驚喜。但我同樣明白孤獨的消沉與壓抑,生活里也時常伴有油鹽柴米與雞毛蒜皮。

我在傳統思維的浪潮里小心翼翼,盡力平衡著自我的理智與衝動的心悸。

但我仍然渴望愛與被愛,渴望理解與被理解,渴望在眼花繚亂的世界裡欣賞與被欣賞,渴望在對俗世感到厭倦時仍然有忠於自己拋卻一切的勇氣與瘋狂。

如果我願意用這樣最普通也最明確的方式與你良緣締結,那一定並非被動且盲目的妥協或不敢向大眾觀念回絕的膽怯,而是無關年齡、性別、社會眼光以及所謂使命的自我取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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